沐青青打开锦盒,从里面取出一张丝绢,上面清晰地画着一株红叶冰花的草。
“小姐,它就是传说中的冰炎草。”,春晓难以相信真有这种神一般的东西存在。
“对就是它。我当年也只是在师傅的那本古籍残页中看到过它一次。”,沐青青拿着丝绢,翻来倒去的看,浑身每一处肌肤都透着兴奋。
它就是传说的冰炎草,不但可以控制冰蛊,还可是杀子冰蛊。将它与其他几味奇药混合,可以炼制出这世间无解的毒药,也可以炼制成万能的解药。
沐青青对着锦盒灵目一斜,眉头一挑。
春晓秒懂。
她取下头上的发簪,拔去尾鞘,露出一把细小的钥匙,对着锦盒环扣处下方的小孔,左右来回转了三圈。
只听“啪”细小一声音,锦盒底部弹出一个小暗阁。
春晓将暗阁里的小锦囊双手递上。
沐青青从锦囊里取出一折小纸条,上面清楚写着:“卖者乃北域的四皇子---战风北。他带死士五名。”
咦?其他的呢?让她查的况尘呢?查的夜墨云呢?还有查的祥云死士呢?
这些都到哪里去了?
沐青青拿着丝绢对着蜡烛,对着火,来回弄了几次,都没有发现多余的东西,顿时黑了脸。
春晓眼瞧着不对,想着珍珠临行的眼神,顿时感觉不秒。
她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到处藏东西。
春晓拿起锦盒上下,左右,前后,里外看了个遍,终于在它的木质夹缝里发现了蛛丝马迹。
她用簪子挑开木质夹层,发现里面还有一封信。
“小姐,这还有一封信。”,春晓大气不敢出,小声小翼的奉上信。
该死的珍珠,闲得寻死,每次都给小姐找气怄。
沐青青死死盯着信,就像在盯珍珠一样,恨不得盯个洞出来。
她扯过信,展开,第一行就是大大的三个字‘展信笑’三个字。
她差点被憋出内伤。
信上说,况尘乃是夜子凡的师兄,同拜空山道人为师。夜子凡封军挂帅时,况尘出任军师一职,辅佐左右。奈何北域国一战,夜子凡负伤回京,他也辞去军师一职。整日流连烟花之地,沉迷与裙色之间。怪就怪在,他身无分文,却依旧挥金如土,豪门望族都颇有结交。
至于夜墨云那是夜家庶子,深得王爷喜欢,明里暗里接管了夜家所有产业。除了郡王的封号不能继承外,他可算是夜家的名副其实的继承人。
他自幼仰慕楚绿茵,已在插手打理楚府在京都的产业。
关于祥云死士,尚未有眉目。
夜子凡乃夜府嫡子,郡王封号继承人。他受伤前机智、聪明、霸气,洁身自好从不近酒色,无红粉知音,却有无数爱慕者。他镇守边关两年,与北域交战数百次,十战九胜,战功无数,乃少年英雄。最后一次负伤命在旦夕。他受伤后体弱、痴傻、还粘人,以女装嫁人,开创千世奇闻。
呸!呸!呸!沐青青在心中大大唾弃、吐槽。
他夜子凡算什么机智聪明、霸气不近女色,明明就是个狡诈无赖。
什么体弱痴傻,还粘人,明明就是个流氓骗子。
该死的珍珠、笨死的珍珠,谁叫她查夜子凡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