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顾若雪走到施颦的房门前,施颦的房门紧紧锁住了,顾若雪推了推却没有推开,她看了看周围,四周没有人,于是她用力地敲打了施颦的门。
施颦好不容易睡着,如今却被惊醒,她看向了门,她站起了身:“谁?”
顾若雪没有应答,只是一直敲着门,施颦有些害怕,她走到门前:“谁?谁在敲门?”
“是我啊施颦。”
顾若雪语气平淡,让施颦有些楞:“你是顾若雪,你来这里干什么?”
顾若雪突然变得热情起来:“施颦你不是说要和我当朋友吗?现在你竟然遇到这种事情,我自然是要来看看你的。”
听顾若雪的话,施颦眉头一皱,她觉得顾若雪也和丫鬟们一样想来看她的笑话,于是她说:“都这么晚了……”
“一天都忙着呢,现在才有机会来看施颦你,施颦你不会不让我进去吧?”
“你若是不让我进去,我还以为你在房里偷男人呢,说不定都是你情我愿?”
施颦只能愤怒地将顾若雪放进屋里,对施颦来说顾若雪只是来嘲讽自己的,谁知道并不是这样呢?
顾若雪进了屋,将门给锁上了。
“你干什么?”
“这不是已经到晚上了吗?关上门比较安全不是吗?”
“也是。”
施颦接受了这个说法,她没有将顾若雪当作威胁,所以也没怎么多想。
顾若雪看了看施颦的房内,却发现施颦她的嫁衣还未收拾,嫁衣已经成了碎布条,这让顾若雪不禁能想象出昨夜的荒唐,她捂嘴一笑,说:“这嫁衣……施颦你这样还想嫁人呢?”
这充满恶意的嘲笑让施颦呼吸一窒,但这已经是她预料到的嘲笑了,于是施颦一言不发,任凭顾若雪嘲讽。
“施颦你怎么不说话?看来你也知道自己是双破鞋了?那你为什么还不去死?”
更加恶毒的话语从顾若雪嘴中说出,施颦她无话可说,只能忍住厌恶催促顾若雪快点离开:“时候不早了,顾小姐还是回去吧。”
顾若雪却没有回去,她本来就不是单纯地来嘲讽施颦的,她走向那破碎的嫁衣,将那嫁衣的碎布条连在一起,这看上去就成了一条红绫。
施颦此时正被顾若雪的话打击着,都没注意顾若雪的动作,顾若雪连完这条红绫后才又走到了施颦面前。
“听说施颦你下个月就能离开这里?”
“这与你何干?”
“当然和我有关系了,你看你都能离开这里,而我一个小姐却要在这里,不知道何时才能离开。”
“你什么意思?”
“我不过是羡慕施颦你罢了,能离开真是个好事不是吗?”
顾若雪死缠烂打,就是不愿离开这里,这让施颦心中有些不妙,她开始有些慌乱地说:“是又怎么样?你还不赶紧给我滚出这个房间?!”
“…………”
顾若雪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施颦,这让施颦有些恐慌,她不由地转过身,不敢与顾若雪对视:“赶紧离开!”
这时,施颦只觉得脖子上传来一阵束缚感,她猛地就被勒住了脖子,原来顾若雪在她背对自己的时候就拿出了自己的绳子。
这根绳子十分特殊,它可以不留痕迹地将人勒死,顾若雪还特意在自己手上实验了许多次,每次都是不留痕迹的。
顾若雪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得到的这根绳子,似乎是在顾府时别人送的,她也没太注意,只是来到这庄子里才发现这绳子的厉害之处。
她紧紧地勒住施颦的脖子,笑着说:“我怎么能走呢?我的好朋友遇到这种事,我这个当朋友的怎么能不来帮帮你?”
“你……这个……”
施颦被勒住,说话也变得十分困难,她没有想到顾若雪会突然向自己发难,也不知道她自己至今为止的刁难都被顾若雪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