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啊了声,转而看向江玮鹤身后几人,“王爷,这些人是......”
江玮鹤叫郑秋鲤,“你带人在这儿等着,一会儿宣你你再带人进去。”
郑秋鲤应下了,也不进去,就乖乖儿得等着。白玉看的迷迷瞪瞪,江玮鹤“死”的这段时间可发生了不少的事,现在人回来了,怕是回来算账的吧。
一路上,白玉旁敲侧击的问了江玮鹤许多事,最后都被江玮鹤一句话给打发了回去,“等见着了皇上,一切不就都得真相大白了?”
白玉讪讪摸了把鼻尖,不再言语,朝堂上文武百官都在,那些之前还幸灾乐祸江玮鹤死了的人,这次只怕是的要失望了。
而且还不止这些,白玉扭头瞧瞧打量了眼江玮鹤,“王爷,您的眼睛......”
回都回来了,总不能还要装瞎吧?他定睛看向白玉,“已经全好了,能看见了,还清清楚楚。”
这算是因祸得福吧?白玉低声抽气,心道,这下好了,皇帝这回是彻底没戏了。
众人眼巴巴儿的看向门口,直到门外一声尖细嗓音高唱道,“南苑到~”大殿门口,背光处,一人缓步而来,身形挺拔伟岸,走进来了,掀袍行礼,“臣弟.......参见皇上。”
皇帝站起来,生怕自己看差了,不大确定似的,走下去,站在江玮鹤面前,上下打量一下他,这人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这下他相信了,这会儿是惊喜大过心里五味杂陈的难受,皇帝禁不住红了眼眶,“活着就好,活着就好。”
江玮鹤见到皇帝就没那么激动了,勉强扯出个笑来,看见皇帝只想给皇帝脸上来两拳,趁他不在,敢抢他媳妇儿,这会儿人多,就给他留些面子,不过这顿打是免不了了。
“让皇上挂心了,臣弟现在不是好好儿的回来了吗?臣弟没事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转,扫视了眼群臣,“也是臣弟福大命大,不止大难不死,这眼睛也好了。”
人群中有几声抽气声,江玮鹤又道,“臣弟今日来,是有事要告诉皇上。”
皇帝重回座位坐下,“什么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臣弟之前翻阅卷宗的时候,发现了一桩陈年旧案,说的是,城东有个专管接生的妇人,一日替人接生后,回到家中,家里突发大火,那妇人来不及脱身,被大火活活烧死,这件事在当初没有查到任何证据,做的干干净净,甚至连个嫌犯都没有,于是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皇帝隐隐察觉到这件事不对劲儿,蹙眉问道,“这件事可有什么蹊跷?”
“何止是蹊跷,后来臣弟命人重新去查,发现......这件事,其实并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皇上可知这妇人是为谁人接生?”
皇帝摇摇头,“为谁?”
“这位妇人死的前一天晚上是进宫去,为太后和裕太妃接生,太后和裕太妃是同一天生产,可生产结果却不一样,裕太妃生下了长公主,而太后生下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