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安可不觉得这是为她好,在她的意识里,让她得到她想要的一切那才是为她好。
不过照这么看来,江玮鹤这边是行不通了,富安脸色阴沉,“那皇叔是不打算帮我了是吗?”
“由着你的性子任性胡来了这么多年了......富安,你也该学着听话了。”
“要我听话也不难,不过那也得看是叫我听什么样的话,我只活这一次,叫我拿自己这一辈子的幸福去听话,我做不到。”她站起来,似乎已经不抱任何希望,脸上的表情阴沉沉的,“既然你们都不帮我,那我只能靠自己了。”
还是不肯放弃,江玮鹤无所谓的一摊手,“那你就有多大本事使多大本事吧,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周青山跟你可不一样,出了事,皇上舍不得杀你,可不会对他手下留情,不管你们发生什么。”
最后一句像是警告,富安要是真的听话了,那才可疑呢,不过他能耍的出的手段也不难猜,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过,不过这样做实在太愚蠢。
富安听见了,可未必听得进去了,转身出去了,走的时候看着兰姒,不再是以前凶巴巴的表情了,但是从里到外的都透着冷漠。
“富安非要和亲不可吗?”
“皇上需要一个稳固的盟友,老国王快不行了,未明回去之后就是要继承王位的,他喜欢富安,再没有比这更牢靠的关系了。”
“我忘了跟你说,那天宴会的时候,我无意间听到江岐跟他手下的奴才说话,说要杀周青山,我是想还他的人情,所以想救他,结果差一点儿搞砸了被皇上发现,后来富安说她有办法,叫周青山打扮成太监跟在她身边,后来还非要拉我去猎场,看皇上中意哪位王子,然后想法子断了皇上的念想,所以后来才有这些事。”
她有些愧疚,“其实这法子是我想出来的,但是以富安的性子,我怕她到时候全推我身上,然后过河拆桥,还特意说了不让她用,但她不听。”
江玮鹤好气又无奈的点点她的头,“那你那天晚上怎么不告诉我?”
“我本来是想说的,可是你喝醉了,后来一闹我就忘了,况且,让周青山假扮太监去猎场的事,是在你们走后发生的。”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倏然叹气,“你就别多想了,皇上总不会害了富安的,我已经让郑秋鲤他们去调查未明了,若是没什么问题的话,嫁给未明,总比日后嫁给周青山要强的多。”
提到周青山,兰姒又想起来了,“你没把他怎么着吧?”
江玮鹤反问,“我能把他怎么着?你要救他,我要是把他怎么着了,你这人情不就白还了吗?放心好了,江岐不能把他怎么着,只要富安不缠着他,他会比谁都安全。”
兰姒撑着胳膊坐起来,“江岐看着挺正经的个人,怎么一张口也是喊打喊杀的,皇上还没说什么呢,他倒先惆起来了,就不怕富安知道了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