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发现自己还是放不下赫连筝,决定拼死也要救出赫连筝。
“哥,楚叔叔,我知道你们一直以来都是十分欣赏赫连筝,我不相信他会做出这种试图谋逆的事情。弑父夺位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赫连筝是断然做不出来的。这其中一定有隐情。”
云卿又何尝不知道呢,如今赫连筝沦为阶下囚,最大的得益者就是赫连南,这一次肯定与他脱不了干系。
但是如今云家军也被人追杀,云卿应付御林军已经是有些难度,泥菩萨过江,怎么可能有精力去再管别人的事情呢。
“浅儿,这件事情不归我们管。赫连筝怎么样,都是他们赫连家争权夺利的结果。我们只不过是……”
云浅打断了云卿的话。
“争权夺利的结果,你的意思是赫连南?那么我们更要帮助赫连筝,现在的赫连南就是当初的定北王赫连堂,弑父杀兄无恶不作!我也是赫连家的人,但是我更是云府的人,北楚河山绝对不能够交到这种人的手中。”
云卿听到云浅这番慷慨陈词,突然想到了当年的云大将军,以匡扶天下为己任。就算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就算是知道赫连堂的所作所为,他最后的遗言还是以百姓为先。
楚云安和寒彻早就在门外按捺不住了,一直以来他们都把赫连筝成为贺云筝,对他的品行最为熟悉,更是把他当做是群人。
现在他身陷囹圄,不日就要处死,他们怎么能够坐视不理。
“云卿,我楚云安从小看着云筝长大,现在他有难,我实在是坐立难安。”
寒彻也紧紧皱着眉说:“顾云白听到皇城的事情,八百里加急的信中,也说一定要救赫连筝。还派了顾云青率领了一千精兵过来,谢铭辉亦是派亲信带来一千精兵。边关不能疏于防范,这两千精兵,已经是他们能够支援的最大力量。”
云卿听到寒彻的意思,他们心意已决,自己也不能如此优柔寡断,于是说:“既然如此,我们就去劫法场!”
处死当日,云浅带着云家军一同杀进断头台,与赫连南一阵恶战。
原来赫连南一直都是操纵全局的人。
他表面上装作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甚至还多次帮助过云浅,实则一切都在他的计划当中。
“哈哈哈,赫连臣当初逼宫是我唆使的,
赫连筝被多次暗杀也是我暗中安排的,
就连云浅的身世之谜,也是我在暗中牵引着你去发现。
要不然你以为,大庭广众之下,安贵妃怎么会说出真相。赫连臣都死了,她为什么只是打入冷宫。你真当赫连堂是仁善之人吗!不过是有我力保罢了。
你们猜的没错,赫连堂也是我杀的。我是长子,皇后膝下无子,理应立长子,他却迟迟不肯立储。我就只能效仿他当年的所作所为了!”
云浅听着赫连南毫不悔改,甚至如此嚣张,于是说:“恬不知耻!德善之行不学,却偏偏学这些下三滥的手段!”
“自古都是成王败寇,我赢了,我便是千古一帝,史书任我书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