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舌自尽?撞墙?
顾红杏正在胡思乱想间被一股狠劲翻过了身。不知是不是他察觉了面前这个女子的沉默的异常。
顾红杏的下巴被捏起,看清了眼前这个人,黄黑的脸,脸上蛮肉横生。
“我告诉你,女人,别想着干什么蠢事!要是乖乖让老子爽完了说不定还会放了你,你干了蠢事老子就奸尸,再剥光了扔市井上!让你爹妈都没脸!”
听完这话,顾红杏已经绝望到了极致!
男子似乎也没想到这个半路抢来的货色竟有这般倾城之貌,第一句话说的狠气十足,后面已是不知不觉放柔了许多。
女子面若桃花,一双美眸水光泠泠,因为恐惧,添了一份柔弱的楚楚之态。
“美人,我会好好疼你的。”
男子又吞了吞口水,整个人一下子压上来,一只手到处游走,像一条滑腻腻的蛇,另一只手极为粗暴的扯下顾红杏的小褂,再是上衣,就快完了!……
顾红杏一直手脚并用,不停挣扎,却
作用甚微。
男子手上不停,嘴也不停得要凑下来,厚重的气息喷在顾红杏的脸上,顾红杏扭过脖子又拿手推。
“救命!救命啊!”顾红杏大声呼喊着,尽管知道已是在劫难逃了。
却顾此失彼,顾了嘴,而她的裙子已也要被脱下了!
随着衣服的剥下,露出女子如玉如脂的肌肤,刺激得男子呼吸声越发急促。
完了这次真的要完了!
“额……”突然,男子的所有动作在一瞬间静止。
怎么回事?
还差一点,她就被……她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子瞪着圆圆的眼,胸口一个小洞流出几条细细的血线,死不瞑目……
门边站了一个白衣人,他负着手背立着,身量挺拔如玉树,整个人如神邸般华光四溢,看不清容颜。
她的神……
忽然,顾红杏只看到男子持剑的手从地上一挑,一样物什便嗖的盖到她头上来。
“把衣裳穿上吧。”这声音低沉悦耳之极。
“嗯,好,多谢公子施以援手,顾红杏感激不尽!”
顾红杏费力的推开了歹徒,紧紧攥住衣服,好险,要不是这个公子,她……
这种极致的绝望又被突然救出的喜悦,顾红杏几乎反应不过来,此时是满满对这位看不清容颜的公子的感激。
“女子在外,自当小心才是。”
白衣人却也不待顾红杏回答,脚尖轻点,已是飞走了。
“哎,公子!你的名字还没告诉我呢!”
顾红杏反应过来喊出一声,却只剩下在寒风中被放下轻轻颤动的车帘。
他还记得放下帘子……
“小姐,小姐你怎么样?”灵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了,一脸关切。
“我没事……”
“你的衣服……”
“去坐榻下的柜子给我拿一套新的来。”
“好。”
月上梢头,沉华如水。东临国一处破旧的庙宇里,有两个人对立而站。
"酬金多少?"他轻勾嘴角,有些不羁。
说起酬金……前天在马车上救了那个女子还忘了讨要酬金,可惜……
对面的男子一身绸衣,身材微胖,一双眯眯小眼笑成一条缝。
眼前这个年轻的着月白色长衣的男子可是赫赫有名久了的"跑腿人",没有他办不到的事。
可惜了,带了白色面罩,看不到容颜。
"黄金千两,深海明珠十颗。"
"再加红血珊瑚一尊。"
"这……"绸衣男子咬了咬牙,"好。"还是应了。
"成交。"他显然满意了。
他转身离去,:"三日后已时交货。"说完,月白色的影子隐没在月沉沉黑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