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人家县令毕竟是个官。我们老百姓啊,拗不过。”
她们可是不想跟当官的对着干的。
“多谢大家好意。快吃吧。”
她吃完饭,将盘子往桌子上一放。直接起身,在牢房里走步。这刚吃完饭,不能躺下呢。老话讲:“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她们几个看着她并没有着急出去的意思,便也不再劝,直接靠在角落里休息了。
紫草溜达了一会儿,就躺在干草上睡觉了。
“夫人,那紫小姐没出来,躺在干草上睡着了。”
赵氏一听,这心里就急的不得了。
“你们去,给她搬个床,再送床被子。日后只要她不出来,你们就一日三餐的好生招待着。”
紫草睡着之后就被人吵醒了,坐起来,看着这个狭窄的牢房,愣是让她们给挤进来一张床,还铺了新的被褥。
“小姐,您好好休息。这些都是夫人送过来的。”
她们说完就走了。丝毫没有说别的话。
紫草直接去了床上躺下就开睡了。她这里过的挺自在。
外面的袁浩和他娘过的就不好了。
昨天水生威胁他们,被衙门的人给通缉了。这可把袁浩乐坏了。
“娘,坏人终于得到报应了。”
“啪~”
他刚笑,他娘一个大嘴巴子就轮了上来。
“谁让你告她的?赶紧撤诉去。你这个不知死活的...。”
她想骂东西,可想了想,这样骂自己儿子好像不太好,硬生生将这话给咽了回去。
“娘,你打我干什么?明明就是吃了她山中的野菜,你才得病的。”
他捂着脸很是委屈的看着他娘。
“你不撤诉,以后别叫我娘。”
她真的是气狠了。若是没人家紫草,她早就死了。哪能活这么久呢?
他一听就慌了,直接去衙门想撤诉,没想到被衙役给赶出来了。
“赶紧滚,滚,这状是你想告就告,想撤诉就撤诉的?”
袁浩一看,就回到他娘身边,委屈巴巴的。
“你啊,惹祸了。你告诉娘,谁让你来告的?以往你有事肯定和娘说的。这次竟然一个招呼都没打,就来了。你是想生生气死为娘吗?”
她坐在路边的地上,被她儿子气的直倒腾气。
“娘,是他们说,你这病就是她弄的。不然她不会那么好心的一个铜板都不要给你治病。我一想,本来就是这么回事啊!还有那山中有人守着,我们都进不去了。她这不就是妖女,想生生饿死我们吗?”
他说完,想着以后都没有野菜挖,没有柴烧了。这日子不知道咋过下去。他娘还训他,越想越委屈。竟然蹲在那里哭了起来。
“谁跟你说这些话的?是那些村民吧?”
袁浩娘看着他,这个傻儿子,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呢。还出这头,平白无故得罪了紫草。哎!
“嗯,他们都这么说的。”
他点头,心中还是不服。不明白他娘怎么就那么喜欢紫草。因为她连他这个儿子都给打了。
“哎,这衙门口是那么好进的吗?你看看,现在想收场都收不得了。走吧,和娘回家。”
她领着儿子回家,直接将柜子里的一个盒子拿了出来。第二天,直接领着儿子又去了衙门。
“你们怎么又来了?赶紧滚。滚。”
衙役看见他们又来,直接开口撵人。
“俩位官爷,我儿子是个傻的。他说的话不可信。紫草对我们母子有恩呢。能不能通融一下,让我们见一见县令大人?”
她苍老的面容上,尽显疲态,这病还没大好。就这么一番折腾,昨晚她都没有睡好。想着自己死了之后,她这个儿子该怎么生活?
“大人有事见不了。你们赶紧走。”
衙役又把他们给撵了出去。县令大人都交代了。他们来了就将他们给撵走。他们当差的,自然上头怎么交代,怎么办事了。
袁浩娘一看,他们竟然连县令大人的面都见不到。这事太奇怪了。
她手里拿着那个盒子,一时之间,有些懵了。
“浩儿,跪下。”
她说完,首先自己先冲着衙门口跪了下去。既然银子不好使,那么她只有这招了。她就不信堂堂县令,会不顾及老百姓的言论。
果然他们这一跪,将周围路过的百姓都吸引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可能是告状的。”
“怕是想告状,人家县令没接呢。”
这衙门口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告状的。那些无病**的案子,他们是不会接的。
“大家给我们母子俩个评评理,做个见证。我儿子个傻的。受人蛊惑,将我们的救命恩人给告了。我想领儿子将案子撤了。可县令大人不肯露面。我们想进去说话,衙役连续将我们母子赶了出来。我愧对恩人啊!老天爷,你开开眼吧。我养了个忘恩负义的傻儿子啊!”
袁浩娘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直接就大声喊了起来。周围的人一听都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怎么会不让撤诉呢?”
“不知道啊,按理说一个傻子的话,是不能作证的。”
“县令可是个公正的人。是不是有什么隐情啊?”
大家的议论声在周围响起,弄的袁浩娘很是头疼。她没想到。这个县令的名声竟然这么的好。
“哼,他有什么隐情?还不是因为他女儿,故意将救命恩人给关入大牢了。”
水生他们来,就看见了这一幕。纷纷想着,这袁浩娘是个好的。不枉紫草救她。可就是这样个明白人,被傻儿子坑了啊!
“喂,你们是谁啊?你们咋知道这么清楚呢?”
“再说这县令大人可是难得的清官啊!”
“是啊,断案如神,这镇子上的人都知道的。”
他们看向水生和常波,直接冲着他们攻击了过去。
“我是谁?她儿子告的人,就是我媳妇。县令将她关起来,实则就是想让我媳妇给他女儿看病。用这事威胁我媳妇。上次我媳妇都救过他女儿一命了。他也是用的威胁这招,这次还用。哼,真是下三滥。”
水生将上次的事情说了。弄的大家面面相窥。这个话,真是直接颠覆了县令的形象。
“还有,你们说他是清官。你们在哪看见的?他女儿可是为了买首饰花了五十万两银子。他一个县令俸禄才多少?怎么能攒够五十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