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落,屋中剩下的几个人都看先给了他。
“令狐,你脑子没抽抽吧!”
紫草看着他,直接怼了一句。“你说你先前要是说这话,我也支持你。可你现在,把人得罪了,都说了死话,你反过来要娶回去?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有受虐倾向?”
她这一问,荣易和墨若羽也看着他,“他可能真有受虐倾向。一开始瑶儿姑娘温温柔柔的,他硬说没感觉。这回人家硬气了,他倒怂了。啧啧,就是欠收拾。”
他们一听,非常响应紫草的话。这人的受虐倾向应该挺严重的。
“不过,令狐,你的家世,让你娶一个这么普通的女子么?如果不让,你趁早歇了心思。”
她摇头,一点都不赞成他们成,她一开始的意见也是这样的。
“他们管不了我。”
令狐说道这里,嘴角嘲讽的一笑,摇头说了一句。
“那你就凭本事吧!外面还一个谷先生追求瑶儿呢。”
紫草说完,看了看他们,直接撵人了。这天色都黑下来了,他们居然还不想走。
“紫草,白婆婆那边打起来了。”
就在他们起身要走的时候,程氏小跑着过来冲进屋子说了一句。
“怎么打起来了呢?”
几个人一听直接往白婆婆的房间走去。等到了那里,就听着白光,指着白婆婆的鼻子骂着。
“你个老不死的啊,你在这里享福就不管你儿子了啊,我们大老远的找你了,你居然还要领着我们回去。你啥意思啊?不就是不想让我们享福吗?”
他们在外面一听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原来他来到这里之后就不想走,婆婆领他们走不乐意。
“你住嘴,你怎么说话呢?有你这样对你娘说话的吗?”
陈水生在屋里拉着他,不让他往白婆婆跟前儿够。
“你个野种,你有什么权利来说我啊?你以为你是谁呀?赶紧给我滚。”
白光跳脚指着水生骂,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
“你让谁滚呢?这里是我家,该滚的是你们吧。”
紫草抱着笑笑推门而入,听这句话就不乐意了。
“你来我们家耍什么威风?”
这人说话也太难听了,紫草冷脸看着,如果不是看着他是白婆婆的儿子,真想给他毒死算了。
“你又是谁?我跟我娘说话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谁?你来这里的时候没有打听清楚吗?在这里骂我相公,你是找死啊?白婆婆赶紧带着你儿子走,不然我就弄死他。”
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这白光在他娘跟前儿硬气,但是面对紫草就有点发怂。
他眼睛转了转,“你说这个农庄是你的?你是这个野种的媳妇儿?”
他在来之前都打听清楚了,说这个农庄是陈家老二的,他媳妇被休了。怎么到了这,他媳妇儿都跳出来了。
“对,是我的,你没打听清楚吗?你来我家骂我的人,是想进官府吃官司吗?还是说想在大雪天里冻死在山上被狼吃,你选一下。”
话音一落,给张氏吓得领着两个孩子就跪下去了。
“这位小姐,你放过他吧,我们也是走投无路了。大雪将家里的房子压塌了,我们实在无处可去这才来找婆婆,没想到婆婆不想收留我们,让我们回家。我们真的没有地方去了,你可怜可怜我们,两个孩子已经三天没吃饭了,再饿下去就死了,可怜可怜我们吧。”
张氏柔柔弱弱,哭哭啼啼的声音响起,让屋里的人一听都觉得她非常可怜。但是紫草看着她脑海中出现三个字儿,白莲花。
“既然走投无路到这里,为什么不好好说?白婆婆作为你们的娘不可能看着你们在外面挨冻受饿。”
一句话弄得他们脸上都不太好看,“我相公他也是气急了,这些年我婆婆也不管,我们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咱们将心比心,就这事放在你身上,你乐意吗?放着自己家的儿子孙子不管,去照顾别人家的孩子,这么多年了,白光也没说什么,现在就生气的骂两句也没什么错吧。”
张氏说完,他们谁也说不出话来,说的在理上。不管是谁家当娘的,不管自己家孩子,管别人家孩子,谁也不乐意。
“那他也不能骂水生,你们到我家里来闹,当着我的面骂那我能让吗?你们要待就待,不待就滚,我没有那个善心去留一个辱骂我们的人。”
紫草说完拉着水生就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白婆婆。
“婆婆,这是你的家事,我们不便多说,如果在这里好生待着,我给你们一笔钱,你们回家。如果不好好的,别怪我心狠手辣。”
白婆婆自然知道紫草的能耐,不然这么多贵公子哪能围在她身边,而且一待就三个多月。
她自认为医术比较高,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教紫草认药识药,但是后来她发现紫草所学的知识根本不是她教的,比她的医术高多了,甚至有些毒,有些药草的药理都比她强。
一时之间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儿子,有些心痛。“过完年吧,过完年之后,我给他们盖一座房子,就让他们走。现在大雪纷飞的实在没地方去。”
白婆婆也知道现在让他们出去就是个死,根本就没有地方让他们落脚,现找房子大过年的牙婆都休息了。
“好,既然白婆婆说话了,我就给你们这个面子,找个房间安顿他们,让他们住下,若是在这住期间,做错了事,白婆婆你别怪我不念旧情。”
“我知道了。”白婆婆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现在的紫草已经不是以前软弱的人了。她知道自己儿子的毛病,如果有个人能治住他也是一件好事。
“别让我再听见你骂水生,不然我跟你没完,娄妈领着他们找一间房子休息,再听见吵骂声给他们扔出去。”
娄妈上来将张氏扶了起来。张氏想继续跪着,但是她的力气没有娄妈大。她将他们安置在一间房子里,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哼,牛什么牛?一个被休弃的女人。
白光被紫草的气势所吓到,到了屋子才敢说两句硬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