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去找紫草,就知道了她的过往。没想到那个坚强外表下的女人,竟然曾经让大哥欺负过。水生废了他就对了。
“他还是相信紫草的。”
水生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还是护着媳妇的。上次紫草掉落悬崖,加上这次陈大亮的事,说明他都护着。只不过一边是亲情,一边是爱情。难以取舍。
这个世界男子讲究孝道。儿女若是对爹娘有一点不顺,就会扣上不孝的大帽子。他也很难做吧!
“相信又怎么样?他的地位还能跟大将军相比吗?”
令狐撇了撇嘴,这几次他就发现,只要紫草来,墨若羽整个人都柔和了下来,眼神也跟着她转。
他就是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可也是个情场老手。自然明白他那柔软,是冲着紫草去的。其他人,永远是那副死板面孔。
“你认为紫草是那样在乎功名利禄的人吗?”
她若是那样的人,当初水生傻之时,就将他抛弃另嫁了。何况那时候她手里还掐着陈家的休书,到了哪里,她都是有理的。
“那个女人就是个死心眼。”
明明就是有本事的人,居然守着那么个男人,不知道图个什么。
“说什么呢?还不快点。”
紫草听见外面说话声音,直接打开门,等着令狐,眼神带着杀气,呼呼的就飘了过去。
“没,没说什么。我这就去。”
艾玛,他跟紫谦聊天,竟然忘记紫草在屋里了。他一拍脑袋,最近好像一直智商不咋在线啊!
他去找墨若羽,脸色红了红。“咳咳,她说让你脱了衣服,躺那屋子的床上。你是现在脱,还是过那里脱?”
荣易摇着羽扇的手将僵硬了。嘴巴张的老大,瞪着大眼睛。
“这也太速度了吧!啧啧,小羽羽,你有福气了。”
他调侃着看向墨若羽,嘴角微微上扬,眼睛里都是调侃的神色。
“别瞎说。”
他一皱眉,看向他们。“到那里脱。”
在这里脱,他怎么过去?让院子那帮臭小子看见,他日后还怎么见人?想到这里,耳朵竟然红了起来。
“走吧。一会儿她等急了,该发火了。”
令狐看着他那个样子,微微一笑,走过来将他背起来往着那个屋子去。
“发火也是给你下药,让你不举,和我们没啥关系。我俩挺健康的。”
荣易直接一句话,为了昨天的事报仇。这令狐昨天跟水生对打,生气之后,竟然怪他没帮忙,这把他给怼的。
一句话,把令狐气的,差点没把墨若羽扔地上,跟他打一架。
“别闹了。”
墨若羽这心里本来就紧张呢,听见他们互相怼,这心里没平静下来,更觉得烦躁了。直接板着脸不高兴的说了一句,便往前看去。
看见紫谦抱着孩子,她站在身边,正温柔的和他说话。孩子也冲着她伸着小胳膊。她们一家的亲情,让他羡慕,他这辈子恐怕都得不到这种亲情和她那一抹温柔。
“进去吧,在门里把衣服脱了,放到床上。”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她将屋子门口那围了个帘子。将屋子又消毒了一遍。
令狐进去,将他放在椅子上,给他脱。
“这是都脱了?”
墨若羽那张黑脸此刻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只是黑里透着红,别人看不出来而已!
“留**。”
他不可能对着一个女子赤果果的。他倒是无所谓,让人家紫草日后怎么做人?
“你也知道害羞啊,哈哈,放心,这事你不吃亏。”
他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感,知道他是紧张的,调笑着,将他**留下了。
“我想掐死你。”
本来他就紧张,这俩人还没个正行,真真是气死他了。
“我等你掐死他。”
荣易笑着站到一边,将他的衣服放好。
“你咋不说掐他呢?”
令狐一脸苦闷,这若是墨若羽没病之时,那他们俩个联手都打不过他,现在竟然要掐死他。
“不然,你别治了。这好了,我第一个被掐死了,不划算啊!”
令狐一脸的苦恼,嘴上这么说,但还是背起他,将他给放到了床上。
“一天竟贫。”
紫草走进来,将昨天她准备的衣服套在了身上,头发也用布巾给包裹了个严实。看了看手,只能这样了。这里没有手套。平时戴的那种根本就不行,一切准备都抬仓促了。可墨若羽等不了了。
“嘿嘿,小羽羽,她若是欺负你,你要让她负责。你以身相许,我们哥们也没意见。”
荣易说完,在墨若羽杀人的目光下,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徐大夫,消毒。”
他看见她的做法了,学着她,将酒洒在屋中各处。
“你别多想。他们说话没个把门的。”
他看着她,怕她多想。赶忙解释了一句。
“嗯。放松。”
她将黑膏打开,放在盘子里,用烛火点燃。
“这是什么?”
徐大夫好奇的走过来。紫草递给他一个布巾。
“赶紧戴上。”
这东西就是为了让墨若羽迷糊一点,省的那么疼。她没有好的麻药,只能用这个代替了。
她给他的手腕用酒消好毒,看了看他的状态。
“这是黑膏?”
墨若羽竟然认识这个东西,眼眸一深,闪着不赞同。据他所知,这个东西可是上瘾的。
“用一点没事的。能麻痹你的神经。也许会让你亢奋,但疼痛会减轻。你感觉到昏昏沉沉的告诉我。”
她站在那里等了一会儿,看着他点头,她拿起了刀。
“每个人对黑膏的反应不同。一切靠你自己了。”
有的人会兴奋过度,出现幻觉,做出点过激的行为。当然那都是吸食过量造成的。给他用的少,应该是没问题的。
“我知道了。”
“徐大夫,你站在我对面。观察他的状态。帮我消毒,上药。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现在窜针线。”
她看着徐大夫,他将针线都准备好。她才开始深呼吸,看了看他的状态。伸手摸着他手腕,找准位置,手术刀切了下去。
徐大夫都看傻了。这不是将本来长好的伤口,又硬生生的切开了吗?
“拿布巾擦血。”
她说完,徐大夫拿过来布巾。
“快速按压。”
好在徐大夫是个郎中,虽然没见过,但也懂得一些专业术语。麻利的按照她说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