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就是了。我有事走了。”
水生刚从牢里回来,还没回家呢。再说陈家的事,她也得和他谈一谈。
她挥了挥手,直接和紫谦往外走。
到了外面,看着俩个人都打红眼了,她摇了摇头。
“水生,回家了。”
她说完,直接和紫谦离开了。
“过后再跟你算账。”
水生一看媳妇要走,直接瞪了一眼他,伸出脚往令狐腰窝子上就踹。
“你个卑鄙小人。不对,你们俩都是。”
踹哪不好,踹腰窝子,这要是踹上了,那他的腰还有个好?
“那也比你个不举强。”
他说完,直接追着紫草就跑了出去。给令狐气的想追他,又知道有事等着他,这口气硬生生给憋在了胸口。
“你们回吧。我自己走回去就行。”
紫谦让严一送他们回去,他则是自己往着家走了。
“媳妇,离他远点。”
他真的有危机感了。当着他的面都这么**他媳妇。真当他这个人不存在。而跟令狐他们一比,他竟然有些自卑。没人加长的好看,没有钱,还没有事做。越想,这心里越放心不下。
“是你的撵都撵不走,不是你的,担心也没用。”
她看着他直接说了一句,至于想不想明白是他的事了。俩个人之间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那过的肯定挺痛苦的。
别人说俩句挑拨的话他就信,然后忧心忡忡的成天心思自己媳妇跟别人跑了。这样的提心吊胆,还不如提升自己,让自己发出光芒,好好一心一意照顾媳妇,让她开心快乐。
“我、我明日就去找活做。”
他看了看她,低着头,有些难受。她越来越优秀了。
车里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
“你、你去那里干什么去了?”
他知道她和令狐他们认识,可也没熟到那种地步吧!总感觉她有事瞒着他。
“谈点事。”
她看着他,并没有把墨若羽的事告诉他。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今天是赶巧他从牢里出来,不然她是不会带他去的。
“哦。”
他点了点头,知道她不愿意多说,也就蔫吧的不问了。
到了家里,大家看着他居然被放回来了,一个个的都很高兴。
“水生啊,快洗一洗,换身衣服。去去晦气。”
白婆婆是最高兴的那一个,赶忙烧水让他洗漱一番。
他点头,直接进屋子洗漱去了。
她在屋子中,将上次紫谦在瑶儿爹那里偷来的大麻拿出来装好。又自己配了点止疼药。
将工具放在锅中消毒,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用我帮忙吗?”
他洗漱过后,看着她还在忙碌,过来询问着。
“不用。你去休息吧!”
她抱着笑笑站在那里,想着明日要用的药。止血的,止痛的,消炎的。金疮药。配好一样,往旁边的小箱子里放一样。
“媳妇,我明天去找工。”
他想好了,不知道秀才能不能保住,他先做份工养活媳妇孩子为好。不然总花媳妇钱算怎么回事?
“好。”
她点头,他想干什么,她不阻拦。
“这次的秀才功名怕是保不住了,我若是日后都科考不了。咱们攒点钱,在这里买点地,再买个房子。我们在这里安家行吗?”
他深呼吸,问着媳妇的意见。永康村,她不想回去那就不回。他就不信他一个大男人,离了家里,就养活不起媳妇孩子了。
“行。你想做什么就去做。不用为了我们放弃什么。”
有理想有抱负是好事。至于走到什么高度就是靠他自己了。成天围着老婆孩子固然重要,但男人也该有一份事业。
“那媳妇你等我。”
他点头,一直站在那里陪着她。
“笑笑,爹抱抱。”
小家伙日渐长大了,自然认人。伸出小手就让他抱。
“你小心点。”
她这次没有阻拦。孩子大了,她得慢慢学会放手了。毕竟是孩子的亲爹,他不会伤害孩子的。
“我知道了。”
第二天他去招工,她则是去了那个宅院。
“准备好了吗?”
紫谦一早也来了,不放心她自己过来。
“你来看看这样行吗,不行我抓紧换。”
令狐也没有了玩闹的心情,将她领进了一间屋子。
一进去,那几颗硕大的夜明珠居然被镶嵌在了屋顶上窗户都用黑布封上了。屋中很亮。中间放着一张床,铺着白色的床单。
“床边放个桌案,放工具用的。酒装三碗,放在桌案上。”
这里的消毒用品少之又少,也没有现代那些药水,只能用酒代替了。
她绕了一圈,点了点头,这屋子弄的很干净。闻着一股酒精味,就知道已经消毒了。
很快下人就搬来一个桌案。上面铺了一层布。三个大碗装满了酒放在上面。
“谁给我打下手?”
屋中必须有人配合她,不然她自己站久了,有些事情还真是无法一个人完成。体力跟不上,俩只手也不够用。
“小姐,我来了。”
说话功夫,徐大夫拎着医药箱走了进来。
“徐大夫。你来我就放心了。”
紫草心里对于徐大夫可是非常认可的,他的医术很高。有他给当下手,她这心里也有点底。
“小姐看得上我,是我的荣幸。不过昨日老爷找到我,跟我说完,我这心就有点慌。没做过这种啊!”
他真是没听过,更没看过。这让他有点无从下手的感觉。
“你配合我就好。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徐大夫点头,知道是外伤,准备了不少金疮药之类的,摆放好。
“令狐,让他过来吧。将衣服脱了。躺在这床上。”
她说完,走了出去,将笑笑交给了紫谦。
“麻烦哥哥帮我照顾了。”
“好,你放心。”
这小家伙不哭不闹的讨人喜欢,他也愿意哄她。
她点了点头,直接进去。只是令狐看了看紫谦。
“喂,你这当哥哥的不管?她居然要一个大男人脱衣服啊!”
他想不明白,不就是伤了手脚吗?至于将衣服脱了?这女子看了男子,好像不太好吧!
“我相信她。”
紫谦微微一笑,既然她敢说出来,就有她的考量。再说他相信紫草不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
“啧啧,到时候要是芳心暗许,她那相公会不会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