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嫉妒我吗?”
昭然好奇的问:“我不然这么惨,你为何不像是别人一样在背后笑话笑话我也就罢了,为何反而还来故意刺激我?”
顿了顿,左昭然仰头看着她道:
“你真的觉得你这些话能够让我生气吗?”
江若寒跨门的一瞬间,就看到了左昭然玩味的看着对面的女子,目光错开,浮在脸上的笑容转而变得真诚:
“公子。”
她三步做两步走到他面前:“早饭吃过了吗?”
江若寒摇头,侧目看向桌子,看着她寒酸的早餐剑眉拢起:
“你就吃这个?”
“寻常人家的百姓都是吃这个。”
昭然笑弯了眼:“承蒙公子,能让奴家吃上口肉包子,从前奴家不过一颗鸡蛋当早餐,生怕自己发胖。”
说话间,那些为难她的女子都愤愤的走了。
江若寒打量了一下左昭然的装扮。
她穿着不合身的浅粉襦裙,因为年头过久而发黄,袖口的地方甚至都磨破了。
“这是你的衣服?”他问。
左昭然垂眸瞧了一眼,尴尬的笑了:“我很久没有做新裙子了。”
或者说,她们的新裙子很大部分都是恩客送的,或者生意好的妈妈愿意给请人做。
可左昭然最近一年都不好好工作,妈妈根本不乐意管她,她穿的不过都是一些前辈不要的裙子。
那她其实也不太嫌弃,因为比起从前那种不生不死还要赔笑的日子,她更喜欢这样。
佛系。
但江若寒却不这么认为。
这个女人已经是他的了,他的人,是绝对不会允许出现这种情况的。
而且——
他看向高处那些探出来的脑袋,眉宇间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我把你放在这里,在你们这儿是不是很丢脸?”
左昭然能说恩客不好吗,她连忙摇头:“不是的,公子别听人瞎说。”
“瞎说?”江若寒冷哼一声:
“我可没瞎说,我这就告诉你们这儿的管事,让她恢复你的身份,跟她们一起竞争。”
一听这话左昭然心里凉了半截,正琢磨着是不是从一个大的花楼变成了一个单人的花楼的时候,江若寒朝她看来,沉声道:
“只不过,你的客人只有我一个人。”
“可——”昭然眨了眨眼:“这里面都是需要业绩的。”
“你难道认为我会给不起你的业绩?”
江若寒反问。
“不是的,奴家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就乖乖听话。”
江若寒抓住了她的手,细嫩的柔荑握在掌中,他心里倒也有些不明的滋味。
这是他第一次牵女人的手,他娶王妃的时候,不过也只是握了冰冷的红绸。
他扭头,面对她略有些吃惊的神情,沉声道:
“我会让你光荣的待在这里,不管你在哪,既然我买了你,就见不得你受委屈。”
回忆散去,江若寒回神,看向太医:“她的毒重吗?”
“重。”
太医很认真的道:“而且可怕的是,这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浸入了她的血液当中,如今想要解毒已经很难了,不能再耽误时间了。”
顿了顿,太医顾虑的道:“若是耽误了治疗的时间,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