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馨馨脸上的热度还没褪去,神色有些讪讪的。他以为她是去约会?她明明是约他一起去看季忆!
姐就是这么酷:呵呵,对,约会。
姐就是这么酷:不想去就算了。
楚亦然冷笑。
楚帅:去!
楚帅:时间安排发给我。
余馨馨眼睛一亮,没发现自己的唇角都不由自主的扬起来了,她直接拨了个语音电话过去。
语音通话响了好几声才接。
那头显得很吵嚷,嘈杂的音乐声从手机里传出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的喧嚣。
“你在外面啊。”
余馨馨低声说了一句,她都快忘了,对方可是楚亦然,楚家太子爷。
以前只有在夜场在能见上一面的人,她真是疯了,就因为这段时间走的近了一点,就开始得意忘形了。
电话那头楚亦然的声音有点哑:“嗯,这边有点吵,怎么了?”
“没怎么,我们准备买明晚的机票,你安排好的话把身份证号码发给我吧,机票我一起买。”
余馨馨的声音很轻。
楚太子爷“嗯”了一声,听到有人在叫他,他皱了皱眉。
“我这边有点事情,明天跟你说好不好?”他声音压的有点低。
“好,那我挂了。”
“别熬夜了,早点睡,明天我去找你。”
与背景中的吵嚷相比,楚亦然的低语从电话中传到余馨馨的耳中,竟让她感觉到了一丝温柔。
这怎么可能。
余馨馨想。
**
贺铮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跟在他后面的除了白彦外,还有乔骞和元瑟。
季忆已经把菜做好了,刚端上桌。
“老板娘,晚上好。”元瑟跟在贺铮的后面恭敬的跟季忆打招呼。
季忆弯了弯唇角,点头算是应了,在看到乔骞的时候,她挑了挑眉:“乔少,你最近好像很闲啊。”
“小忆忆,你好像很不欢迎我!”乔骞直接就往餐桌边上坐。
被贺铮冷淡的眸子瞥了一眼,他连忙谄媚:“三哥坐!”
“自信点,把好像两个字去掉。”季忆笑眯眯的对他说道。
乔骞:“……”
乔骞:“小忆忆,你这就不对了,你不知道我很想念你和三哥吗?”
“是吗?”季忆看了一眼楼梯口:“你想念的难道不是我们的小白吗?”
刚替贺铮拿了东西出来的白彦抬起头来,冷冷的面容上闪过了一抹惊讶。
乔骞皱眉:“谁想他啊!就他那张臭脸,想个屁!”
白彦:……
很好。
白彦将一个盒子递给元瑟,站在餐桌旁对贺铮道:“老大,我送元瑟过去。”
贺铮掀了掀眼皮,瞥了乔骞一眼:“不用,乔骞去。”
“???为什么是我?”乔骞难得碰到季忆下厨,闻着味儿还挺香。
贺铮淡淡道:“因为你老板娘不欢迎你。”
“……”
乔骞自闭了。
他哼了一声,起身就往外走去,见元瑟站在那儿不动,他有些不爽的喊道:“站那儿干嘛呢,走啦走啦!”
白彦见状,识相的跟贺铮道:“我跟过去看看。”
贺铮“嗯”了一声。
三人离开后,连空气都安静了下来,季忆在贺铮的对面坐下,噘着嘴:“哥,你故意的是不是?”
贺铮起身去厨房,取了两双筷子,又盛了两碗米饭,其中一碗放在了季忆的面前。
“嗯,故意的。”他一脸坦然的在对面坐了下来。
季忆拿起筷子,很不满:“我那是跟他开玩笑的,你故意把他们赶走的。”
“不然呢?”
贺铮抬起头看着她,眸子漆黑:“女朋友好不容易才为我做顿饭,还得分给他们吃吗?”
季忆一怔,随即眉眼一弯,笑了起来:“哇哥,你这占有欲也太强了吧?”
“不可以?”贺铮轻哼一声,夹了块排骨放到她碗里:“女朋友是我的,女朋友做的饭菜也是我的。”
季忆笑的不行。
她看着贺铮一本正经的模样,心里对他的喜欢好像又多了一点。
“我的男朋友,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吃完饭,季忆要收拾碗筷,被贺铮拦下了,“我来。”
季忆是真的惊讶的,“要是让人知道霍尔特家族的当家居然在这里为我收拾碗筷,我估计会被人用唾沫淹死吧!”
贺铮瞥了她一眼:“怕了?”
“开什么玩笑,我会怕?”
季忆靠在厨房的门边上,双手抱着胸,一脸悠闲:“别看我年纪小,真的,千军万马只管放马来,我真不带怕的。”
贺铮笑了一声,“是,女朋友最厉害。”
“那是!”
季忆的心情很好。
“对了,余馨馨五一放假要来这边看我,楚太子爷估计也会来,乔少要是最近没什么事的话,就让他留在这边吧。”
“好。”
贺铮将碗筷放进洗碗机后,转身走到季忆的面前,牵着她往客厅走去。“什么时候来?”
“还不太清楚,”季忆侧过脸看贺铮,眼睛亮晶晶的,语气娇软:“哥,打个商量好不好?”
贺铮睨了她一眼,在沙发上坐下,“想干嘛?”
季忆半跪在贺铮的旁边,双手揽着他的脖子,撒娇:“我最近真的非常非常忙,所以不要逼我十二点睡觉好不好?”
小姑娘真的太会了,撒娇的时候,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星辰,就这么直直的望着他,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答应她所有的要求。
贺铮眸光深了深,任由她半挂在自己胸前。
“不好。”
“哥~”
季忆噘着嘴,索性抬起一只脚,直接骑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晃了晃:“可是我最近真的有好多好多的事情要做,我过几天还要飞巴黎,我真的好忙呀。”
小姑娘大概是没意识到她现在的姿势究竟有多危险,语气娇软的诉说着,漂亮的脸上,嫣红的小嘴巴巴的说个不停。
贺铮微微低头,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小姑娘撒娇的时候太聒噪了。
贺铮吻着她的唇,一手压住她的后颈,一手抵在她的后背,将她压向自己,让她安静。
不似之前的轻咬撕磨,他的吻很重,轻而易举的就撬开了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深入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