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儿和妙玉走到眼前,见她没有什么事这才重重地松口气。
三人刚走到马车旁边,看到楚白不动声色地坐在那里,若不是看清楚了他的脸,在这漆黑的夜色下,他白衣黑发,而整个人又散发出阴沉的气息,不注意看还以为是鬼,着实将她们几个给吓了一跳。
玉阿娆惊愕地掀起眸光看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楚白不说话,只是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她的眼神仿佛都浸着冰似的。须臾,看向昭儿和妙玉,“过去。”
简短的两个字,听得两人头皮发麻,他的声音并不是多冷,可让人听来,充斥着一股接近死亡的气息,那窒息般的语气,能不让人全身都发麻变得僵硬吗?
他的表情太过严重,语气太过出乎意料,她一时怔在当场没敢说话。
昭儿和妙玉只是犹豫了一下,再看看玉阿娆,没敢将她一个人放在这里。
熟料,楚白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一把伸手将玉阿娆的手扯向怀里,她身子一软,重心不稳,狠狠地往他的怀里栽去,如失去浮木的溺水人,如此不堪一击,他的动作太过霸道突然,容不得她做出一丝一毫拒绝的机会。
“小姐!”同时,昭儿和妙玉惊呼一声。
玉阿娆勉强平复心情,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看楚白的脸,除了将她扯到怀里之外,再没做过其他的事,就那么抱着,她淡定了一点,对昭儿和妙玉吩咐,“你们先回去吧,不用管我。”
“小,小姐?”妙玉不太放心,结果被一旁的昭儿拉了拉手,她们两人这才什么话都没说,径直离开此地。
人一走,玉阿娆才敢望着楚白,瞧着他阴沉的脸,微顿,“你干什么?”
楚白松开她的腰,差点掉了下去,他置若罔闻,仿佛未曾看到过这一切似的,转身钻进马车里,车帘随即落下,他冷淡的两个字跟着从口中跳出来,“进来。”
进去?想起他钻进马车之前的表情,身子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
玉阿娆犹豫半晌,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忽然被一只手狠狠地一扯,马车里一片昏暗,连油灯都没点,她来不及呼叫,一道柔软的唇忽然将她的给覆盖住了,那如洪水猛兽般,来得气势汹汹,怎么挡仿佛也挡不住,又好像一辆重重的卡车从她的唇齿间碾压而过,不给她一丝一毫的喘息机会。
如同要将她狠狠地吃进肚子里去的那样。
他搂着她腰的手也逐渐加重,重得她几乎踹不过气来。
那般的力道和蛮横,对于楚白来说,是极为少见的,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得出来他这是生气了,可为什么生气?为什么生气?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如今不该是呆在老方里吗?
最重要的一点,他是怎么从天牢里出来的。
天牢防守严密非常,即便有逆天的本事也别想从里面出来。
可他,却轻易出来了,连暴露都未曾暴露过。
楚白不给她想别的事情的机会,直接抓紧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