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顿了顿,忽然摇着脑袋,“别人觉得可怜不可怜我不知道,可在我眼里却觉得,那个女子想必是无奈之下才做上了贵妃,而男子也是在命运的安排下成了皇帝,但却彼此顾念一世,死了说不定就会在一起了,无怨无悔吧。”
“嗯?”玉阿娆看着她,没说话。
楚白默默开口,“这歌悲凉,如今都快到年关了,还是不谈为好。”
玉阿娆撇着嘴角,又不是她想说的,是他们让她说。
楚白望着满地落花,眼神迟疑了两秒,这才对玉阿娆询问,“你可会跳舞?”
“不会。”玉阿娆摇摇头,跳舞就算了吧,不适合她。
楚白见着她今日穿着一袭红衣,分外漂亮,认同地点点头,“也对,你是凌王府的小姐,凌王府向来出的都是将才,自然不会这些普通女子会的东西,不如这样吧,你不妨舞一段剑舞给我们看。”
“我为何要舞剑给你们看?”玉阿娆无语。
楚白挑挑眉,“方才是你说了那样一个悲凉的故事,让我们这好心情都被影响了,可是不是该赔罪?”
屁话!玉阿娆无奈,这明明就是在强词夺理,让她说的,说完又不高兴,咋不上天呢?
“舞剑好!娆儿姐姐你给们来一段吧。”楚歌从倾尽天下中回过神来,感兴趣地看着她。
“我……”玉阿娆想拒绝都不行了。
楚白已经从寒时那拿来一把剑递到她面前,看着楚歌和妙玉昭儿他们一脸期待的表情,剑都已经递到面前来了,自然是不好再去拒绝的。
伸手接过去后,她又犹豫了,“可也不能就我一个人在这儿舞什么剑吧?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是个疯子呢!”
“那你想怎么样?”楚白挑着眉头问。
“你不如跟我一起?”玉阿娆跟着他一起扬起眉毛。
楚白下意识想要拒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阵子身子不适。”
“不适?那你还真是没用,我前两日还不是一直病着,也没见到怎么个矫情,不过你若真是不舒服,那就算了,我找寒时或者是歌儿也可以。”
“好,就听你的。”
被玉阿娆这样一说,他还能说不吗?不然在人家眼里倒真成了手无缚鸡之力。
免不得以后会被她当做话柄来笑话的。
拿过剑后,两人往空地上一站,四周花香怡人,沁入心脾。
楚歌几人全往后退去,挪出一大块空地让两人舞剑,这舞剑可不是跳舞,手里拿的也不是花什么,那可是真剑,一个不慎,倒将别人或者是自己伤了。
在几人聚精会神翘首以盼时,玉阿娆深深吸口气,觉得手中的剑十分地重,倒还是能够拿起来的,换做一般大家闺秀指定是行不通的,可她是谁?有着天赋异禀的能力,就算是这能力和放屁一样,说有就有,说没就没,但也不是个一般人。
想起身上所带的异能,好像已经慢慢弱化了。
对一些厉害的毒竟然都低档不了,不然也不会被蒙面女人给暗中下毒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