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当年在南边的眼神还要冷淡。

只是一眼，他不再留恋半分，移开视线，大步往前走去。

琴声一停后，玉阿娆的力气已经慢慢恢复了一点，起码可以勉强站起来，见楚白一走，她想也不想地站起来跟过去。

楚白坐在了那琴后面，喝着放在边上石凳上的茶水。

喉结咕噜一下，把水吞了进去，玉阿娆同时跟着吞了吞口水，他的一举一动看着都是对她的魅惑，让她差点把持不住想要冲过去抱住他，诉说这些日子以来的思念，跟他说小戈长得有多么健康，现在已经会爬着走了。

这些，都化为无声痴念。

她不敢说出来。

玉阿娆望着他，忽然不由自主地扯了扯他干净的衣角，“楚白。”

没反应，但也没挥开她的手。

玉阿娆的欢喜几乎要将整颗心都浸满，再扯了扯，“楚白。”

忽然之间，眼前的男人将她压倒在地上，隔着一层衣裳，肌肤如玉温润，玉阿娆猛地颤了颤，把眼睛闭上。

可现象中的亲热没有到来，睁开眼的时候就见楚白毫无笑意地在那说，“你以为我还会一傻再傻吗？”

话语中透着浓浓的嗤笑和轻蔑，他的眼神里满是鄙夷神色。

玉阿娆心震了一震，从未想到有朝一日她最爱的人会用这样一种难堪的眼神看着她，就如心脏上被扎了无数根细针，痛彻心扉却又没有任何的伤口。

“对不起。”她能说的也就只剩下这一句了。

楚白的眸子微微迟疑了下，好笑道：“最廉价的就是对不起三个字，你的一句对不起能换来楚歌再生能把我的孩子还给我吗？”

玉阿娆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她刚才真真切切地看见了他眼中刻骨的沉痛，在他最艰难最痛苦的日子里，她不但没有陪伴在他的身边，反而还给了他最大的伤害，现在孩子就是他的一个导火线，只要一提到准得恼恨至极，她再也没法用理性的脑子去想那些弯弯绕绕的道理了，不管不顾地反抱住他的身体。

湿润的嘴唇像个迷糊喝醉的小猫一样到处在他的身上乱撞，胡乱煽风点火。

随着她的亲吻落到了他的唇上时候，楚白原来冷淡的身子僵硬起来。

玉阿娆挤开他的双唇，眼泪随着火热一起到来，几乎要将他整个人都席卷住。

楚白尽力在隐忍着，猛地恼怒推开她的主动，“你……”

玉阿娆心里只想着他的痛苦和难受，再一次主动地贴上去。

楚白推也推不开，她就像是条粘人的蛇一样，无论他怎么阻止她都有办法找到他的弱点然后不要脸地贴过来。

是啊，以前他们最熟悉的就是对方的身体，她能轻而易举地就让他将所有的防备和堡垒轰然倒塌。

楚白带着痛色闭眼，不再拒绝，任由她在他的身上煽风点火，直到最后，被撩拨地实在无能无力的时候，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念想，将她重重地推倒在地，玉阿娆的后背撞上了身后的梅花树，一时之间又疼又难受，楚白托着她的脸，硬是将她逼到了树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