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萧落昀有些诧异的反问道,并未觉得还有什么特殊的,但是看着寂梓染恶狠狠地眼睛看着自己,还是搜寻了脑中回忆,拼命的想了又想,
睁大了眼睛,目光炯炯的看着寂梓染道:“边关的将士过于辛劳,还望陛下多抚恤,部族入侵、远离长安,很多人似乎都是将家扎在了那里,只为戍守大黎的边境。”
“哼,王妃怕是忘记了自己到底干什么去的!”寂梓染抱着双臂,靠在一旁,慢慢的凑近萧落昀,“既然王妃不明白,朕便当面问了,若是回答的不尽不实,便是欺君之罪!”
萧落昀心中突然有些忐忑,将茶杯放了回去,嘴角俏皮的笑着,“陛下请问。”
寂梓染笃定一般的眼神,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冷冷道:“郢靖王是否有不臣之心,勾结外族,心怀逆谋,忌惮大黎之盛世未敢为非啊?”
萧落昀暗暗捏了一把汗,难道郢靖王表露的太过明显,不经意之间被寂梓染察觉到了?又或许一切不是这么简单,他又或者是在诈自己,兵法云:兵不厌诈。
“岂会?”萧落昀笑了起来,也学着寂梓染的模样将脸颊凑近,目光直视,没有丝毫的躲闪,道:“臣心如水,乃是有目共睹的!”
将桌上的茶杯拿起又抿了一口,接着道:“郢靖王对陛下无有违逆,陛下对郢靖王皇恩浩荡,乃是当世兄友弟恭的典范,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好一个兄友弟恭!”寂梓染笑着,摇了摇头,对于萧落昀的话不完全相信,甚至不置可否,话音一落,恍然见觉得天色黯淡了下来。
萧落昀见状起身,“看来天色不早了,臣妇也应该告辞了。”
“王妃入宫还未去皇后宫中致哀,去皇后的瑶光殿看看吧!”寂梓染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紧盯着地面,
手握成拳,不敢提起,而又不得不提起的那个人,皇后对于他来说,似乎是不可以提起的存在,这宫中更显得庄严肃穆,国母早亡,并不是什么好的预兆,
“是,臣妇理应前去参拜。”萧落昀低着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衣服,伸出手扯着自己的衣服看着,
总觉得颇为艳丽了些,“只恐怕臣妇这身衣服会冲撞道到皇后娘娘,不如明日待臣妇斋戒沐浴之后,再来拜祭吧?”
“不用,皇后不会计较这些。”寂梓染一句独断,高声朝门前喊道:“吴顺海,带郢靖王妃祭拜皇后。”
吴顺海闻声走了进来,看着站在一旁的郢靖王妃,只好默默地点都答应,“奴才明白了,郢靖王妃请随奴才来吧。”
“臣妇告退。”萧落昀行礼朝门外走去,脚步格外急促,似乎并不愿意在尚书房多呆一刻,迈出门栏,只觉得连空气都是自由的。
温逝忠见萧落昀出来,双手抱拳行礼示意,萧落昀只是微微点头作为回礼,对于温逝忠始终不愿意多看一眼。
随后四下无人,温逝忠迈进了尚书房之中,看着寂梓染百无聊赖的坐在桌案上,低着头等着圣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