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师可是发现了什么?”寂征棠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件衣服,封煦有眼色的走了过去,双手提着领口,让寂征棠穿袖而入,
他接着整理自己的腰带,将衣裳穿好,漠不关心的看着陆师焕,陆师焕抬起头看着他,神情认真,“这怕是迷香!”
“哦?”寂征棠将腰间的腰带扎紧,皱着眉头看着他,“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对本王用迷药!”
“这...屋内寻常人也无法入内。”陆师焕小声低语,心中早就已经有了决断。
寂征棠看着远处的以蓝,大声呵斥道:“大胆!”
以蓝跑了过来,跪在众人面前,低着头哭泣道:“王爷恕罪啊,奴婢是真的不知道啊,王妃平日里也不允许我们进来,今日奴婢进来为王妃梳妆时,还并无异常啊!”
“王爷,您心中该知道是谁...”陆师焕羽扇轻摇,闭目点头,既然是迷香,又为何只迷倒了郢靖王一人呢?
“是昀儿?!可这是为什么?”寂征棠不敢相信,对着一旁跪着以蓝问道:“王妃在何处?”
“王妃她...她已经...”以蓝跪在地上,指着门外颤颤巍巍的说不出一句整话,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王妃已经被宫里的人接走了...”封煦先一步回答,省得让她说出这残酷的事情,因此会受到惩罚。
“为何不拦着!”寂征棠眼神中带着愤怒,转过头看着封煦,再以凌厉的眼神望着陆师焕,深深的怀疑在自己熟睡的时候,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是王妃自愿入宫的,让微臣劝说王爷...息怒。”陆师焕拱手行大礼,跪在地上,见状封煦也跪下身去低着头不言语。
“为何由着王妃的性子胡来?!”寂征棠发怒的看着跪着一地的人,“难道不知道那寂梓染心思深重吗?王妃入宫多么危险!”
“王爷恕罪...”陆师焕跪着,仍是一片赤诚,摆了摆手示意以蓝先退下,等到她完全离开时,才好继续劝慰道:“王爷三思,此时与陛下撕破脸,于大计无溢啊...”
“眼下重要的是,如何将兵权握在自己的手中!王妃被叫入宫中请安,还有寒大人陪着,定不会有什么不妥。”
陆师焕眼神严肃,看着这一切也只能是顾全大局,而郢靖王沉溺在儿女私情之中,早已经忘却了当年的雄心,真的不是到娶这郢靖王妃到底是福是祸?
“是军师与本王说的和顺为皮,隐忍为骨,徐徐图之!”寂征棠看着他,目不转睛,眼里都是愤怒,“何时才是个头,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寂征棠叉着腰指着远处,“那寂梓染本就是心思深重,谁人能猜测的透,为了踏平乔氏一脉,连自己的皇后都可以不顾,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王爷,您可是要好好考虑啊!”陆师焕苦苦劝诫,可见眼前的无动于衷,实在是没有办法,“当今陛下一连这几个动作,下了决心的,要将权力揽在自己的手中,现在不适合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