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落昀背对着他,并不敢转过身去看他的脸,看着以蓝等候在一旁也安心了不少,“还有什么事吗?”
“小心。”寂梓染颤抖的说出这两个字,铁链也随之颤抖,“这宫中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寂梓染在宫中生活多年,自然之道这宫中表面一片欣欣向荣之态,实则背地里暗潮涌动,来自四面八方的敌意也是不少,尤其是容易被人忽略的地方。。
萧落昀转过身去,狐疑的望着寂梓染,清楚的看到他手上残留的血迹,那只手似乎也不能用力握紧拳头,诧异问道:“你受伤了?”
寂梓染连忙用另一只手握住手腕,故作镇定,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多此一举,即便是自己真的有什么事情,她也是不会担心的,
“不碍事。”他淡淡的笑着用袖子将自己的伤口掩住,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看着血迹还是崭新的样子,心中也没有任何的波澜,
萧落昀淡淡的笑着准备转身,可寂梓染越发不想让她离去,仍故作镇定的询问道:“你不想知道是谁干的吗?”
萧落昀长舒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仍是站在原地没有挪动一步,“你都这么说了。。只能是他了啊。”
“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不会插手,但是你我之间的仇恨还在。。若是你再不收手的话,别怪我做出更狠的事情!”
萧落昀瞪着寂梓染的眼神之中带着愤怒,就像是在警告一般,对于她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当然她也不相信如今寂梓染呆在此处,仍能左右外面的风云际会。
寂梓染哑然失笑,缓慢的走向眼前的女子,想要靠得更近一些,只是自己迈出一步,她便朝着远处走一步,两人之间始终隔着一道无法愈合的鸿沟,
“你还觉得是我做的吗?”寂梓染反问道,“看来你还是白在宫里呆了许久,难道不知道这宫中最老谋深算的是谁吗?又是谁害你中毒,险些。。失了那个孩子!”
他轻声细语的引导着萧落昀的思维,不管是她,哪怕是连他自己也有时也会被蒙蔽过去,这才是最可怕的存在。
萧落昀朱唇轻启,似乎在心中刚有了答案,寂梓染见着她脸上微妙的变化,也知道了一切,“对,就是她,难道你忘记了吗?”
“太后是装疯?”萧落昀脱口而出,她从前就是觉得宋太后与宋翘举止亲密,可是也未曾多想什么,只是现在想起来只觉得有些后怕,如果一切都是真的那宋太后才是最可怕的人。
寂梓染嘴角勾起弧度,“不排除这个可能!”
他多年试探也没有一个确切的结果,只能告知萧落昀,“你最好盯住她,不要让她有施展拳脚的机会,不然。。你怕不是她的对手。”
这宋太后能在玉贵妃、还有寂梓染的生母离世之后坐稳皇后之位,可并不仅仅是因为前右相宋懿的缘故,她若是没有什么过人的地步,怎么会在后宫存活这么久,乃至成为最后的赢家呢?
“多谢,我会找人来治你的伤的!”萧落昀转身准备离去,她会将寂梓染的这份点拨记住,并随之施舍点怜悯作为回报。
寂梓染眼中唯一的光芒也险些随之淡去,双腿颤抖的往前走了一步,冷声哀求道:“送我走吧?只要一杯毒酒就好,这对你来说并不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