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也是这么说的!”寂征棠不大满意的敲打着眼前的桌案,似乎对于宋暨没能提前料到这一手很是不满,
“右相?”萧落昀有一瞬间的诧异,可是转念一想也是想到了宋暨,她对于这个新的称呼还有些不熟悉,毕竟自己之前都是称之为暨儿,冷不丁的换了称呼还是有些不熟悉。
“这就是状元郎与探花郎的差距吧!”寂征棠的神情越发的冷漠,对于这件事情始终萦绕在心头,久久不能释怀。
“好了陛下。”萧落昀伸手环住他的手臂,硬生生的将寂征棠环抱住的手臂掰开,禁锢在自己的手臂之中,
“如今下届科举马上也该开始的,陛下怎么还念念不忘呢?日后所有的人才都将尽归陛下,陛下自然要开心啊!”萧落昀歪着头极力的想要讨他开心,可是怎么都不见成效,
“此事。。决不能如此罢了!”寂征棠还是皱着眉,对于此事耿耿于怀,这一切本来就不该发生,都是因着那个罪魁祸首。
“臣妾都不计较呢,陛下何必闷闷不乐,不如我们等着千秋节之时好好热闹一下怎么样?说起来。。臣妾也从为过过生辰呢!”
萧落昀轻言细语,想要转移寂征棠的注意力,知道那寂梓染就是他心头的一根刺,但活着总比死了强,还是让他苟延残喘的活着吧,这样才能洗刷他之前的罪孽。
“那日后朕便与昀儿一同过生辰!”寂征棠伸手握住她的手,脸上的怒气慢慢消散,“朕还没问昀儿今日省亲感觉如何呢?”
“能回去看看自然是好的。”萧落昀的神色越发的低落,“臣妾的父亲并不是真的病了!”
“朕知道。”寂征棠一脸的笃定,也知道她要回府是要做些什么,现在他就是萧落昀的底气,可以任由她为所欲为,将从前得罪她的人全部予以重击。
“那陛下还让臣妾出宫。。”萧落昀迷茫的仰起头,望着他深沉的眼眸,总觉得这眼中的目光不如从前那么的清澈,自己也越发的看不懂了。
寂征棠抽出自己的手臂揽住萧落昀,朝着一旁的偏殿走去,看着这一地狼藉也是心中不满,厉声道:“他们该付出代价!”
如今的这一切都要从他们的身上讨回来,哪怕是已经成为手下败将之人,寂征棠还是不能放过,搂着她坐在一旁,那偏殿之中早已有人等候,“朕左思右想,有些事情还是尽早办得好。”
偏殿内,两人放慢了脚步走了进来,只看到封煦与素心等候在此,两人趁着无人之时,两只手的小手指勾在一起,仿佛这样的距离足够让两人感到欣喜。
“咳咳。”寂征棠一阵轻咳似乎在提醒两人注意尺度,随后侧着身揽着萧落昀走了进来,不时的望了一眼两人,这两人又迅速的分开,“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萧落昀掩着嘴偷乐,对于两人的事情也是心知肚明,但还是等着寂征棠戳破,与寂征棠并肩坐在一旁的主座上,望着低着头的两人,
寂征棠从怀中掏出了一个荷包,在手中反复的掂量着,里面碎银子的声音铿锵作响,封煦情不自禁的抬头瞥了一眼,那正是那日在大殿上被众人抢走的那个,嘴唇微张可还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空气之中越发的安宁起来,似乎停格了在这一刻,寂征棠先开口打破了这宁静的氛围,“皇后有事对你二人说!”
萧落昀侧过头看着寂征棠,不敢相信他开口说的竟是这句话,自己转过头望向两人齐刷刷看向自己的目光,沉吟片刻道:“咳咳,陛下说的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