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岁月荏苒,转眼已来到九月,秋高气爽。
清晨于勤政殿之上,楼兰谴使者至递交国书,寂梓染端坐在龙椅之上神情严肃,天阶之下文物群臣皆是神情凝重,
那楼兰使者一脸的笑意侃侃而谈,“我楼兰王继位愿于九月初九重阳节之时,邀大黎大皇帝陛下于木突关会盟,俯首称臣,愿求得大黎庇佑,也是为了彰显两国友好。”
寂梓染将国书递给身边的吴顺海,一脸的冷漠,还未开口倒也是群臣议论纷纷,朝臣之中唯有凤阁阁老崇老率先站出来,
崇老拱手行礼道:“陛下,老臣觉得不该去啊!一国之君,怎可轻易西行,况且一路上艰难险阻,也是未可知的啊!”
崇老之言倒是足矣表达出此时大多数朝臣的心声,堂堂天子哪有随意出行的道理,若是龙体有损,陛下现在并无子嗣,虽然两位娘娘有孕,现在也是未知男女。
“臣附议。”懂得审时度势的臣工自然也会在此时站出来跟随崇老的想法,沈兴亦是如此。
南召王寂锦栎站在天阶之下,群臣领头的位置洋洋得意,他此刻自然不方便发表任何的的看法,再怎么样回答也算做是别有用心。
寒朗站在原地,谨慎的斟酌再三,看着众人没人站出来说些什么,自己径直走到最前,先是拱手施礼然后再道:“陛下,微臣恳请陛下出使木突关,以彰显大黎盛世,威慑诸国。”
“这怎么能行?木突关一带盗匪猖獗,不光是害了楼兰王女,更甚折损了宋膺将军,如此危险陛下怎可出行呢?”
沈兴一脸的震惊,先是站出来职责眼前的寒朗,此话一说也是一脸的犹豫,毕竟回头看着寒朗凝重的脸色,默默地站到了寒朗的身后。
看得这群臣都在看寒朗的眼色,除了本就身居要职的老臣,其余之人都是不得不看寒朗眼色甚至不敢多说一个字。
寂梓染不动声色,冷眼瞧着有眼下这一切, 倒也是将连月以来寒朗的动作放在心上,嘴角冷笑,若是自己真去了那木突关怕是当朝做主就是这寒朗的了,
“这是在令朕头痛啊,爱卿各执一词,到底朕该如此选择呢?”寂梓染无奈一手扶额,倒也是看着一旁的寂锦栎,出言询问道:“二皇兄怎么看?”
“微臣自然单凭陛下吩咐,若陛下执意前去,微臣愿随侍陛下左右护您周全;若是陛下不愿前往,微臣道可为陛下效力。”
寂锦栎说话也是滴水不漏,只是这两头堵的事情,寂梓染也是不会轻易让他如愿,毕竟楼兰要去的乃是大皇帝前去,派个王爷前去只会显得不太重视此事,反倒也加深了寂锦栎的威望,
若是自己亲自前去,寂锦栎陪在身边也是个祸害,不过倒是可以借此将他也一网打尽,这反倒是无处可查的。
“如此...朕便走一趟吧!”寂梓染嘴角轻笑,显然这一趟也是非走不可,说来也是从未领略过边关的景色,
“陛下,不可啊!”崇老一人仍在殿前苦苦哀求,只是没人再会听他一言,“陛下,楼书上书称臣定是包藏祸心啊!”
寂梓染望着崇老,没有责备也是没有再多言,冷冷的挥手朝着吴顺海道:“退朝。”
“退朝!”吴顺海一甩拂尘高声喊道,随后随着寂梓染离去,文武群臣也都纷纷散去,只是那崇老始终留在金殿之上不愿离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