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内倒也是只留下以蓝与萧落昀两人,萧落昀拿起桌案上的剪刀,可是只是举起来不知道该朝何处下手!
“小姐,您不担心吗?”以蓝轻声问道,手上倒是替她在收拾着凌乱的桌案,将那被剪下的花枝都握在手里,倒是这萧落昀即便是不会剪花枝,也是狠得下心下得去手。
“有什么好担心的?”萧落昀百无聊赖的说道,用双手握住剪刀柄用力的将一花枝剪下,只是自己手上被印下了一道红印,
可是以蓝还是有些忧虑,毕竟这陛下来的突然,既是从正门进来,那德妃倒也不能从正门出去,不然定是会撞个正着。
“德妃只是绕到前殿去了,至少在太后那里,比出现在我这里合理多了!”萧落昀将那刚剪下来的花枝递到以蓝的手中,放下了剪刀,一脸满意的望着以蓝,
得意洋洋的问道:“以蓝,瞧瞧,我修剪得怎么样?”
以蓝望了一眼,怔怔的站在原地,不敢过多的评价,与其说移栽之后的花枝像是傲慢的驼背老人,眼下这画面就有些恐怖,更像是一个吊死鬼指甲纤长,狰狞的想要抓住些什么,
只需一望,便是泛起了一身的冷汗,以蓝摇了摇头默默地离去,萧落昀无奈的道:“怎么回事?怎么你也走了?”
自己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盆栽,嘴角轻笑,“我自己觉得好看就行,真希望快些长满海棠花!”
却说寂梓染的辇轿已至怡和殿,带着一众内侍鱼贯而入,那温逝忠与吴顺海领着众人则是戍守在殿前不让任何人进入,
“儿臣参见母后,愿母后安好。”寂梓染走到殿内给宋太后请安,却见空荡的殿内少了些伺候的婢女,自己徒然站起了身上前,
“太后娘娘喝药了...”德妃娇柔的声音从内殿飘出,随后便看到这一抹浅黄色的身影,宛如雪中梅蕊,一手端着汤药朝着宋太后走去。
“德妃?”寂梓染停下脚步,在天阶之上微微一顿,随后还是缓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到宋太后的面前。
“臣妾参见陛下。”德妃脸上惊讶,随之而来的便是满脸欢喜,弯身行礼,就好像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场偶然的相遇。
“平身。”寂梓染脸色冷漠,再看着那宋太后仍是不住的盯着地面,嘴中呢喃着念叨着什么,寂梓染凑近了些恭敬的轻声问道:“母后,您说什么?”
“翘楚、翘楚儿...”宋太后嘴中不住的反复重复说道,倒是叫人摸不着头脑,寂梓染微微皱眉,到也不知道她在说些什么。
“陛下,太后是在唤臣妾的名字,臣妾闺名宋翘。”德妃嘴角温和的笑着,端着药碗走上前,用勺子为宋太后喂药。
“这是太医送来的药吗?”寂梓染问道惆怅的神色还没有消散,对于眼前的德妃还是有些怀疑,
“回陛下,是的,臣妾今日来给太后请安,倒也是伺候太后服药。”德妃弯着身子回答道,眼神流连在寂梓染身上,寂梓染则是回之温和的微笑。
“宋翘,果真是个特别的名字,翘楚~看来名副其实啊!”寂梓染嘴角轻笑,倒也是卸了疑惑,专注的看着德妃为太后喂药的场面,顿时心中愉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