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谁?我好像也从未见过你!”萧落昀眼神迷茫的对寂锦栎一掠而过,自己虽说可以唬住青女,但是瞒不过寂锦栎的双眼,倒也是对此浅尝辄止,不敢过度凝望他的双眼,
“参见南召王、参见侧妃。”以蓝弯身行礼解释缘由,“我家娘娘本是病了一场,醒来便是谁都不认得了,到现在还是对任何事都是淡淡的。”
“病了?”青女嘴角冷笑,上下打量着萧落昀,看着她揉皱的裙子裙边还沾着灰,“看来真的是有些神志不清了。”
萧落昀猛然抬起头望着说话的青女,只是这一眼到让她更为惧怕,不自觉的后退了半步,假意大声的质问道:“这么看妾身做什么?”
“是你叫青女吗?”萧落昀面色疑惑,一脸茫然的盯着她看着,这空洞又死死盯着的目光实在让人不安,
“昀妃娘娘难道不知道吗?”青女下意识的环住寂锦栎的胳膊,算作倚靠似的退到他的身后,这般张扬之后,还是需要有人为她撑腰。
“听着倒像是个奴婢的名字。”萧落昀说完这话便带着以蓝绕过这二人继续走着,一路歪着头盯着地面,还是如初见之时的呆滞。
“她...”青女生气的指着萧落昀,望着寂锦栎希望他能帮自己出气,“王爷,她欺负妾身,她欺负妾身。”
双手不停的摇晃着寂锦栎的双臂,可还是一脸的委屈,噘着嘴运用着往常惯用的手段,她知道自己所依仗的是寂锦栎的权势,而寂锦栎倒也是乐于被自己吹枕头风,
可自从与寂锦栎在一起之后,这青女行为更为放肆,与之前在王府时谨小慎微,截然不同,仿佛愈发的胆大起来,
南召王已无正妃,她又是唯一的侧妃,也算是王府内的女主人,其余的妖媚的侍妾也都被她折磨的极为听话,只要是有人敢不如她的意,便会禀了南召王,将人打出王府。
“明明是你在刁难昀妃。”寂锦栎宠溺的笑着,揽着青女腰肢儿的手朝下默默地掐了一把,“好了,还是先去拜见陛下吧?”
“哼...”青女虽然不情愿,可还是扑在了寂锦栎的怀中,这一路挽着他的胳膊一言不发,气鼓鼓的样子就像是看谁都不顺眼。
这口气没出就总是堵在心口,可又不能违逆寂锦栎的意思,如果一旦失去了这个依仗,自己不是又回到了那个什么都不是小婢女了吗?
两人来到勤政殿看着门外戍守的温逝忠,嘴角轻笑道:“温大人别来无恙啊。”
“参见南召王。”温逝忠双手抱拳,对于一旁的青女视而不见,到也算是礼数恭谨,让人跳不出错处。
“呦,这是哪位娘娘在里面啊?本王方才可是看着昀妃娘娘走了出去呢!”寂锦栎指着一旁不认识的婢女问道,这小婢女年纪尚浅,倒也是脸生的很。
“容贵妃娘娘在里面。”温逝忠侧眸凝视,“不然...属下替王爷禀告一声?”
“劳烦了。”寂锦栎唇边轻笑等在殿外,理了理自己衣襟,倒是青女殷切的上前帮忙,不停的抚着那银线绣的衣襟。
温逝忠轻声敲击着门扉,一下,两下,中间带着间隔,随后轻声的说道:“陛下,南召王求见!”
随后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在殿外静静的等着回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