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映雪愤然看着那一脸泪痕的萧落昀,怎么今日看上去疯疯癫癫的,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可这张脸看上去还是这般的可恶!
寂梓染扶着萧落昀来到一旁坐下,眼神冷漠的望着气鼓鼓的萧映雪,冷声道:“一件衣服而已,你与昀儿腹中都有子嗣,怎么不知道小心些!”
萧映雪听闻之后倒是一脸的茫然,怎么好像做错事情的是自己,看上去寂梓染显然是在偏帮那个女子,自己现在哪怕有了孩子也是错,
萧映雪浑身颤抖,头上步摇微颤,那串满珍珠的流苏步摇一圈又一圈的轻晃,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站在原地不发一言,
寂梓染看着她站在那里,于心不忍又拉着她坐到萧落昀的身旁,二人中间隔着一个矮脚桌案,就像是横亘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
“昀儿说的事情,你做没做...”寂梓染盯着萧映雪许久,才开头问道,自己心中也是有此一问,倒也是好奇这容贵妃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
萧落昀听到这话仍是目光呆滞的盯着地面,却也是竖起耳朵倾听着每一个响动,生怕错过任何的枝叶末节,
“臣妾没有!”萧映雪虽是一愣可也是矢口否认,“当年的事情父亲已有决断,二姐乃是病逝的,哪怕是叫来父亲对峙,臣妾也是这样回答!”
摆明了萧映雪不承认她做过的事情,而且哪怕是真的找来了萧伯翰,以他的性格,肯定是会将这件事情遮掩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又何必揪着不放呢?
“难道陛下不相信臣妾的话嘛...臣妾入宫三年,侍奉陛下谨慎体贴,不敢有一丝逾狙,没想到竟也换不来陛下的信任嘛...”
萧映雪说着泪滴从脸颊上滑下,一颗颗晶莹的泪花儿打湿了她的手帕,她连忙用手帕擦去这泪痕生怕自己画了妆,
“好了,朕就是问问,贵妃没做过自然不必怕。”寂梓染走上前去安抚,一只手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
萧映雪也是顺势双手搭在寂梓染的胸膛上,轻抚在他的身前,倒也是不自觉的越靠越近,几乎是将所有的重量压在他的身上,
萧映雪侧着身望了一眼萧落昀,她仍是呆呆的模样,甚至没有多瞧一眼,轻推了一下寂梓染随即躲开道:“五妹妹还在这里呢,陛下也不怕妹妹吃醋。”
“这样...以蓝。”寂梓染站起身,朝着殿外喊着那小婢女,“将昀妃送回太后宫中,朕得空再去看她。”
以蓝走近了殿内,弯身行礼,看着萧映雪趾高气昂的样子也知道了些什么,“是,奴婢遵旨。”
“娘娘,我们走吧?”以蓝上前搀扶起萧落昀,扶着她朝着殿外走去,看着她仍是发呆的模样,虽然心里有些担心,可还是要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
萧落昀没有说话默默地配合着,小步朝着殿门走去,还是愣愣的神情,看着已经换好衣服回来的温逝忠,眼中也没有任何的波动,
萧映雪在寂梓染的怀中一直观察着萧落昀的举动,小声问道:“这五妹妹怎么有些古怪呢?大病初愈,也不该是这样的呀!”
“看来还是没有痊愈...”寂梓染的目光随着她的离去,也渐渐的发直,就好似想要挽留却又不能而已,
萧映雪摆了摆手示意莲儿退下顺便将殿门带上,莲儿不动声色之间走出勤政殿,门扉轻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