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没事了?”寒朗觉得有些不对,眉头紧锁,只觉得这主仆二人有些不合常理,又或者是真的有事,而寂柳杺不让香儿说出口,她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寂柳杺夹着双腿,保持着一个姿势不敢乱动,眼下的马车有些颠簸,她一只手紧紧的扒着马车的车窗,尽量让自己保持在一个稳定的状态,
寒朗飞速之间已经是赶到了寒府,停了马车之后连忙掀开了车帘,望着马车内主仆二人尴尬的笑容,关切的问道:“还好吧?”
“没事...就是香儿闹着玩的。”寂柳杺尴尬的笑着,缓解眼前的困境,她可不像给寒朗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下车吧?”寒朗说着扶着寂柳杺的手缓慢的走下马车,只是她这一步一拐的步伐,令人瞧着怎么都不像没事,“是腿疼吗?”
“真的没事!”寂柳杺陪着笑容,“不如夫君先进去吧?”
“为何?”寒朗更为不解,倒像是觉得这寂柳杺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一般。
“夫君就听妾身这一回吧!”寂柳杺晃动着他的手臂,撒娇一般的撅起红唇,委屈的表情流露在脸上,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好。”寒朗点了点头,一甩衣摆迈上府门的台阶,门前的小厮上前将马儿牵走,寂柳杺与香儿尴尬的站在寒风萧肃之中,
“后边没什么事吧?看不出来吧?”寂柳杺拉着香儿的衣角问道,心中忐忑不安,也不知道眼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是暗暗地觉得不好,
“看不到血迹。”香儿笑着道,倒也是自家公主太过于紧张,这件事不会有别人知道的,可她还是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围在寂柳杺的身后,“公主不放心,还是围上点吧。”
“闭嘴!”寂柳杺严厉的呵斥着,倒是极为自然的将那香儿外袍拉过,心里顿时安慰了些许,“叫什么公主,回府了该叫夫人!”
“是...夫人。”寂柳杺弯身行礼,直言自己的错误,怯生生的低着头,不敢再多说什么,随着寂柳杺的脚步走进府内。
偏巧此时车夫也是一路的小跑刚到府门前,径直的就跑进了府内,寂柳杺行走在廊下,只觉得身边一阵烟似的有人飞速而过,
可是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或许自己太过于敏感,一时之间草木皆兵。香儿在一旁安慰道:“夫人,您先去偏房稍后片刻,奴婢去为您准备一下吧?”
“嗯。”寂柳杺点了点头只觉得有些失落,自己坐在偏房内,不敢置信如此精准的此日来了月信,一切心中酝酿的谋划,还都成了幻影。
“哎...”一声叹息只觉得这一天下来,自己的情绪还是糟透了,默默地换好了被血污染过的衣裤,她还是觉得腹中有些微痛,
女儿家这一个月来一次的月信,偏偏就在此时折磨着她这个可怜的人儿,只觉得心情也不美丽了,与这暗沉沉看不见星空的天幕一样阴沉,
“夫人,还是快些回房吧,听说寒大人早就在等着了!”香儿言语之间催促着她,只希望尽快的送她回房,
“知道啦。”寂柳杺不耐烦的说道,只觉得眼下没有一件事是顺畅的,自己的婢女竟然也在给自己添堵。
回到房中,卧房的门敞开,却见寒朗坐在一进门的桌案之前,手中握着一本书卷细细品读,一盏光亮的明灯,将屋内照亮,不再冷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