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深深地知道,如果江丞煜发现了,一定会加大力度让人看管他的傻妹妹的。
真好,现在江映雪肯定不会缠着他再让他做吃的了。
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一件事,白凛烨流海下的眼睛都愉快地眯了起来,回到房间之后,他悄悄提醒了江映雪一句:“答应我的事情,可不要忘了。”
“哎呀不会的不会的!”江映雪拍拍小胸脯,“虽然我平时总是坑人,但是对凛烨哥哥你还有妈咪,我肯定会信守承诺的!”
她可是非常珍视他们的呢。
白凛烨抽了抽嘴角,这丫头似乎对自己的坑人战绩还挺自豪。
“今晚我们的计划,还实施吗?”
他们原本是有一个“助攻计划”的,但是江映雪一听说江丞煜他们可能会在外边过夜,就暂时作罢了。
现在两人又回来了,白凛烨这才开口问了问。
到底还行不行动了?
“哼……不弄了!”江映雪撅起小嘴,一脸不满,“爹地居然不相信我坚定的意志力,今天歇业,不开工了。”
就算是她江映雪,也是有小脾气的!
另一边,主卧。
白初晓被江丞煜抓着,摁在床上,心中警铃大作。
刚才他们把孩子都送回房间之后,江丞煜就一把揽过了她的腰,直接把她拖进了主卧,摁在了床上。
她双手健全的时候都不是江丞煜的对手,更不要说现在又废了一边的肩膀了。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
关键是江丞煜把她摁过来之后就一直不说话,只是看着她,弄得她心里也惴惴不安的,很是没底啊……
屋子里静悄悄的,两人的呼吸声都很轻,白初晓只能通过骨传导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她抬头看着男人俊朗的脸,眨巴了两下眼睛,语气不太友善:“你这是要干什么?”
江丞煜又定定看了她一会儿,随后,笑了。
白初晓刚才的话表面上听起来是很有气势,但不难听出她声音里头掺着的一丝不安。
怕了?
男人勾了勾唇,腾出一只手,缓缓地放到她胸前的口子上,手指轻巧地一勾,就解开了。
“喂!”白初晓这下可真是慌了,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胸口,奈何右边被江丞煜扣着,她只能用受伤的那边孤零零地攥着领口,“你你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我想做什么,你到现在还不清楚?”
江丞煜眼波流转,目光紧紧地盯上了白初晓的眼眸,把里头的情绪尽收眼底,大手轻轻巧巧地把她的小手挪到了一边,又解开了一颗扣子。
“呀——你个流氓!”
这货莫非是要把昨晚没做完的事情给……办了?
白初晓勉力挣扎,怒瞪向江丞煜,正想着要不要抬起腿狠狠将他一击必杀的时候,右手被放开了。
男人淡淡开口,带着命令式的语气:“转过身去。”
嗬。
这也太流氓了吧!
白初晓倒吸了一口凉气,用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江丞煜:“你不是吧,对我用强的也就算了,居然还想让我给你摆姿势?”
什么人啊……
男人听着她这番和自己所想差不了多少的发言,不由地低低笑了起来,整个胸腔都在震动,连白初晓都感受到了那股子愉悦。
“你居然还笑?”
白初晓小脸红红,羞愤交加,一巴掌拍在了江丞煜的左臂上,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打得她自己的手都麻了。
这男人的皮未免也太厚了吧!
“你真是……”江丞煜抬头,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抬起手,晃了晃手心里刚拿出来的药瓶,“我只是要帮你涂药而已,你想到哪儿去了?”
啊?
把她抓过来,又让她转过身去,是因为涂药?
白初晓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感动的……呸,她才不信呢!
“你当我是小雪儿那么好骗?”白初晓毫无形象地翻了个白眼,满脸嫌弃地控诉,“如果是为了涂药,你明明可以直接说清楚!”
江丞煜打开瓶子,把里头的药酒倒在手上,揉开,瞥了白初晓一眼:“如果我直接说了,你会让我来帮你?”
依着这女人的性子,肯定不会答应的。
“我,就算你本来就是想要帮我涂药,那你刚才的举动,妥妥的就是故意要我误会,你承不承认!”
她肩膀受伤,根本不可能敌得过他,如果江丞煜只是想让她乖乖配合涂药的话,那么早在自己被他捉住的时候就该说了!
然而这男人不但没说,还故意用那样的口气说那些话,分明是故意要让她误会。
瞧他刚刚笑得那欢快样子,那根本就是小心思得逞的愉悦啊!
“恩,猜得不错。”江丞煜嘴角还带着弧度,非常果断地承认了这一点,手上的药酒也已经揉搓开,“是你自己转过去,还是我手动把你翻过去?”
“……哼。”
白初晓磨了磨牙,内心挣扎了半天,最后还是自己转过了身。
现在是人为刀俎,她为鱼肉,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力。
还是有点尊严,自己转过去吧。
白初晓背过身去后,就感觉一双大手把自己左肩的衣服轻轻拉了下来,随后一只带着热度的手掌轻柔地覆上了她的肩膀。
原本以为江大少爷没做过什么伺候人的活儿,她都做好痛呼的准备了,可江丞煜的手法非常熟练,根本不怎么痛。
相反,肩膀的僵硬和酸痛随着大手的按压慢慢消失了。
白初晓被按得浑身舒爽,索性闭上了眼享受起来,喉间溢出了一丝舒爽的叹息。
那声音听在江丞煜耳中,和某个晚上女人的低吟尤其相似,他脸色一紧,手上的动作不由地大力了些。
“嘶,痛!”白初晓猝不及防被来了这么一下,疼得生理泪水都流出来了,扭着脖子一脸的不爽,“江大少爷,我这是人肉,不是牛皮。”
江丞煜:“……”
这女人以为是谁害他无法控制力道的?
幽幽看了白初晓一眼,男人最后还是简单地“恩”了一声,调整了一下呼吸,重新给白初晓揉搓起来,白初晓再次闭上了眼。
“看不出来,你手艺还挺不错的。”
“恩。”江丞煜淡淡应声,“小时候和教练学防身术的时候,经常受伤,处理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