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辞瞧着张守成的模样,默默的有些心虚。
忍不住就想要多言一句,“师父,身子不好那也不是我希望的啊,不过现在不是好了?你以后再也不用为我的心悸症操心了。”
年青辞看着面前的人,笑嘻嘻的讨好着。
简直就是当初在张守成手底下养成的习惯。
师父这喜欢训斥病人的喜欢,这些年简直就是给她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
张守成冷哼了一声,半晌都没有说话,鄙夷的瞧着面前的人,“让你好好保养着,就你以前那性子,听过么?从来没有听过吧?”
“一天天的都让老子在你屁股后面操心。”
张守成这骂人的本事,倒是越来越强了。
年青辞顿时心虚的不行。
果断将面前的脉案全部都给抱着,裹在了自己的怀中,默默的准备离开,“师父,你这仁医堂里面肯定还有不少事情要忙吧?您慢慢去忙,徒弟我就不在这里打扰您了。”
“师父,您要是有事的话,随时找我回见啊。”年青辞直接是抱着脉案直接跑掉了。
只给张守成留下了一个果断的背影。
“小兔崽子。”张守成暗骂了一句,不过脸上的情绪倒是挺开心的。
这么长时间不见,这回见着她,总算是比当初过得好了。
他也实在是彻底的放心下来。
——
东齐,皇宫。
折腾了好些日子,最终染长歌还是回到了皇宫,只是这一次,司珩直接将她安排在了自己寝殿的旁侧。
且宫殿的名字都已经更改。
凤仪宫。
天下之间,唯有皇后可用凤字。
皇帝这意思,已然是十分清楚明白。
就差没有一道圣旨,彻底的向这天下昭告了,告诉天下人染长歌就是以后的皇后娘娘。
染长歌对于这一切,似乎都没有任何的反应一样。
司珩让她住在什么地方,她就去。
让她做什么,她就做。
只是她对别人都还有一些不一样的情绪,但是只有对着司珩,根本就没有任何异样的情绪。
恍若一个听话的布偶娃娃一般。
任凭摆布。
司珩到底是不放心染长歌,所以特别允许年青辞跟着与她住在一处。
只是在过去之前,年青辞到底还是先去见了一下太皇太后。
到了屋门前时。年青辞似是感觉自己半晌都没有缓过神来。
泪眼有些许朦胧的瞧着面前的人,许久之后才嘴角咧出一丝笑意,缓缓的对着面前的人道,“皇祖母,我又回来了。”
一个又字,才算是彻底将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给打破。
上次回来的时候,她到底是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情况。
但是这一次以后,情况便明显有些不同。
两个人之中,最担心的反而是染长歌。
年青辞轻叹了一口气,决定不想将这件事一直瞒着太皇太后。
便直接将手边的脉案给拿了过来,推到了太皇太后的面前,缓缓出声道,“皇祖母,这些都是长歌现在的情况,她可能,比我们想象中还要严重一些。至于用药,我会酌情帮她根治。可是她现在的根源是在皇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