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你现在嫁给了唐择,有他给你撑腰,我能有什么不满?”
乔薇冷嘲热讽道:“到是你,三番几次来找我,你又想从我这里获得什么?”
沈安意皱了皱眉,让自己心境不被乔薇的冷言冷语所扰,“当年的事情,你终究没给我一个答复,为什么要把保险柜的钥匙给华钧?”
“为什么?你问我,我问谁?我的命运,又从来是我自己可以做主的吗?”乔薇突然激动了起来,一阵剧烈的咳嗽,沈安意看她快要摇摇欲坠,“你冷静一点,我不过是想求得一个事实。”
“事实该让你知道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不该你知道的时候,你强求也没用,沈安意,我告诉你,善良,从来都是无用功,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乔薇又咳嗽了起来,咳嗽了好一会还没有要停下来,她一边咳嗽一边对沈安意下了逐客令,“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你还是多担心一下现在吧,华钧这一次自作孽,咳咳咳,你回去吧,我现在看到你,只会气血攻心。”
下楼的时候,沈安意正担心会碰到乔克仁,没想到就恰巧的看他站在门口处,似乎就是在等她。
等她走过来,乔克仁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这个,本来是该亲手交给他的,不过,看他忙的很,就交给你,带回去给他吧。”
“我代替他收下,这不合适吧?”沈安意还想推辞,乔克仁摇头道:“小安,你所担心的事情,如果我能替你摆平,你是不是愿意帮我这个忙呢?父子没有隔夜仇,唐择不过是还在钻牛角尖,等他醒悟过来,我们父子自然是会化干戈为玉帛,至于当年那些误会,谁又会真正在乎呢?”
“我不明白伯父的意思!”沈安意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烈。
“你会明白的。”乔克仁指了指外面备好的车子,“天色不早了,下次早点过来,我们一家人好好聚聚,至于你担心的事情,放心,有我在,会帮你解决的。”
沈安意不解,乔克仁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疑惑的被塞了一个盒子在手里,坐上车回随意而安途中,心里还是一阵忐忑。
到底在幕后唆使华钧的人是谁,会是乔克仁吗?
如果不是他,为什么他刚才说话那么言之凿凿。
可,他那么做,又图什么呢?
沈安意觉得还是有必要和华钧取得联系。
电话拨出去时,华钧那边有些吵杂。
“华钧,你在哪?”
听那劲爆的音乐,怕是在哪个舞厅里。
“我先有点忙,小安,晚点我打给你。”
“你别挂电话,找个安静的地方,回答我几个问题。”
华钧那边有些烦躁,“我这正嗨着呢……”
“唐择已经知道你的事了,你能不能先担忧一下你自己的处境?”沈安意实在是不明白,华钧为什么这么多年过去,还是那么喜欢寻花问柳。
“知道那不是迟早的事吗?你怕什么,现在和七年前情况不一样,唐择是你丈夫,我是你唯一的小舅舅,他就算对我不满,能怎么对付我?还不得看这份亲戚关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