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越湘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拿出手中的文件，给众人看，上面是一幅幅的图画，但是里面的东西不多，一张是一个模糊的黑影，看上去是个人，一张狙击步枪的子弹照片，还有一张是带血的手帕，最后一张是一枚军功徽章，同样也是带血的。

“这些就是这么多年来，我们能有的最多的线索，之前一直不说的原因，是因为我不放心，我没有办法确定对方的身份，所以我谁也不信，但是现在，”启越湘顿了了一下，“有两方面的原因，一个是因为对方现在越来越频繁的动作，另一个是对方被我们掌握的线索越来越多，所以才会给你们看这个。”

四张照片，还有一堆奇奇怪怪的额东西，这就是启越湘和车彻两个人这二十多年来的成果，不得不说，令人心酸，甚至让人不由得想，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才会让着双方的人就这么坚持二十年？

“可以给我们详细说一下吗？”姜北还是看得很迷，虽然现在东西不少，但是都没有什么具体的指正，这让人很难猜测。

“当然，”启越湘先拿起那张黑色模糊背影的照片，“先来说这个吧，这个人应该就是那个背后的人，但是很遗憾的是，这是我们付出极大代价，能得到的并不明确的信息。”

“付出了多少条人命？”于局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姜北本来在专心的看着那个背影，被于局这么一说，吓了一跳。

启越湘无所谓的笑了笑，“我也不知道，但是这张照片值五百万，国际通行货币。”

对这个并没有什么概念的姜北还是完全想不到这中间有什么联系，但是于局和刘处的表情就有点不好看了。

“好了，先不说这个，我们再看这张，一颗M21狙击步枪的子弹壳，你们知道它的子弹射中了那里吗？”启越湘说的子弹壳从照片上看，是放在一处楼顶天台的边缘处。

几个人都没给出答案，他们也知道启越湘根本就不需要他们的答案，耐心的等着启越湘解密，只不过于局喝茶的频率高了很多。

“你为难你们，这个子弹壳的子弹，射进了我的身体中。”笑的满不在乎的样子，但是在座的众人，都能知道狙击枪的破坏力，更何况还是这么一款大热的狙击枪，只要是命中敌人，那基本上大半条命就没有了。

看着现在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的启越湘，没有人会相信这个事实，但是，他们同样也知道，这不可能是假的，启越湘没有撒谎的必要。

“你的腿，对吗？”秦先生看着照片，又看了看启越湘，虽然是疑问句，但是没有人觉得这是一个疑问句。

姜北等人同样的也疑惑的看着启越湘，等着她的回答。

启越湘闻言笑了笑，“还真没看错人，年轻人啊，潜力股，这绝对是后起之秀，比你这个老眼昏花的厉害多了，老于。”

这相当于是直接承认了，单着这更是让人不解，被这样的子弹打中，怎么可能一点都没有？除非是没有打中，只是擦边，但是这不像。

“有兴趣说说吗？”于局再次端起茶杯，手微微有些颤抖，这时候他才发现杯子中已经没有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