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没用的东西,就你这样的也敢在孤的面前是小心思,当真该死!来人。”干狐说着就不再多看那个主管一眼,而是厉声向着殿外喊道。
待侍卫进来之后,干狐面容冷若冰霜的说道:“这个人蠢到不行,本王并不想见到他,你们将他处理掉吧。”
众宗亲在干狐说要让他们待南宫飞燕待他一般的时候就已经很是不满,但是随后干狐完全没有给他们说话的机会,直接就将他们吩咐的那个人给处决了,这是在**裸的打他们的脸啊.
“王饶命!王饶命啊!小的纵有失职的地方也请王告知小的,不然小的即便是死也死的冤枉啊!”干狐没有想到这个主管竟然还敢在他的面前这般惺惺作态,唇角不禁就勾勒出了一丝嘲弄的笑意。
“哦?孤说你有错你还振振有词是吧,那好孤问你,这主座怎么只有一把?难道你不知道今日王后也会来吗?还是说你存有什么异样的心思,刻意为之!”
干狐这话就说的重了,按照他这种说法说下去的话,这个人的整个家族很有可能都会被牵连的。但是干狐明显没有放过这个人的意思,于是他眼中的嘲讽更浓的看着那个人说道。
“孤传你进来你竟然还要问孤有什么事情吩咐,呵呵,看来你不止是心思不纯还是一个没脑子的蠢货,真不知道之前你是怎么在这里呆着的。”
干狐说完这些之后对着已经赶紧来的侍卫摆摆手,随后轻啐了一口就转身,随后他竟然就将南宫飞燕再次打横抱起,坐到了那张主座之上,然后将南宫飞燕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坐下。
他这一举动可以算是惊世骇俗了,干邪部落的民风是开放了些,但是干狐这种当着宗亲的面就将南宫飞燕抱到他腿上做的行为也是相当出格的。
干狐的这种行为导致的结果就是宗亲们的一致不满,之前在干狐说第一句话的时候他们已经心生不满了,但是没想到干狐说完之后就直接唤来了那个主管,并当着他们的面毫不留情的将那个主管推出去斩了。
而干狐之后让南宫飞燕坐他大腿的行为更是将宗亲们的愤怒推到了极点,终于有一个干狐的直系宗亲站了出来。
“王,你这样实属不妥,完全不符合礼制!”开口说话的那人名唤干青,是干狐的叔辈,此人平常的时候就有些老顽固,今天干狐自从进门的种种所为都踩在他的雷点之上,他怎能不怒。
在干青起了头之后,再次有好几个族亲也站起了身,所言都是一样,这也不妥那也不对之类的。
而南宫飞燕却一直都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虽然宗亲们进门对她的不尊重让她很是尴尬,但是干狐此时的所作所为更是令她难堪。
但是因为她坐的是干狐的大腿,所以在她不停的扭动挣扎中,干狐的某处再次昂扬了起来,硬邦邦的顶着南宫飞燕的臀部,一下子南宫飞燕就不动了,甚至都不用干狐出声说什么。
南宫飞燕此时是真的动也不敢动,整个靠在干狐怀中的人都是僵硬的,而干狐则是笑着将南宫飞燕的纤腰搂了搂,随后就那样静静的听着那些宗亲们议论。
大概一盏茶的时间过后,宗亲们忽然发现一直都是自己一头热的在咋咋呼呼的说着,而干狐依旧是我行我素的做着他的事情,宗亲们的责难之声就慢慢的停止了。
“怎么不说了?说够了吗?”待宗亲们完全安静下来之后,干狐以手支额冷冷的扫视了一眼众宗亲,再也没有了刚才那温柔邪魅的样子。
宗亲们都是一个个黑着脸再也不出声,随后干狐嗤笑一声说道:“你们还知道有不合礼制这么一说吗?你们可还记得我是你们的王!”
众宗亲一愣,随即神情中的阴郁更重,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干狐竟然这么说他们,毕竟他们确实对干狐并未有不尊重的地方,但是他们却忘了,现在南宫飞燕是干狐的人,而且还是干狐看的比自己还重的那个人。
“怎么不说话啊?刚才你们不是说的很欢吗?那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君,孤才是臣呢。”干狐不屑的神情好不加掩饰,说出来的话语也是毫不客气的。
“她是你们的王后,从孤与她大婚当日就是了,你们是不知道孤已经和她完婚了吗?还是说你们的记性差到昨天的事情都已经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