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个胆敢握着伊素君收的楚王殿下,在他眼中已经跟残疾人差不多了。
“时间到,进!”
随着老头一声苍老的声音响起,前方突然出现一阵吸力,然后十个全部没有选择离开的人就这么被吸了进去。
接着又是一声声的轰隆隆的响声,前方的空气裂缝开始慢慢的关了起来。
在缝隙只能容一人通过的时候,老头像是眼花了一下,好想看到有什么白乎乎的东西窜了进去。
然后他又很确定的摇了摇头,绝对不相信有人能从他的眼皮子底下不露出一点破绽的蒙混过关。
然后摇头之后他又看片好像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进去了……
老头用力的揉了揉眼睛,这下什么异样也没有发生。
他碎了一口,“怪哉,看来要去让老铁给配点药丸吃吃了,这可真是年纪大了,眼都要花了哟……”
最后,一声咚的巨响之后,禁地的大门慢慢的关了起来。
然后老头打了个哈欠,身子一飘,不见了踪影。
远处,龙浩嘴角抽搐的说不出话来,明明他跟着主人一起来送夫人进禁地,结果变成了主人尾随夫人进禁地,他要一个人灰溜溜的回去了。
实在难以想象,刚刚那个打翻了醋坛子的男人是他心目中神一样存在,从来没有半丝污点的主人,会是一遇见爱情,竟然也变得做事扑朔迷离了起来。
禁地里,果然像齐浩然想的那样,因为两个人一直牵着手所以没有被分开传送到不同的地方,而是被一起传送到了一座幽暗的像是祠堂一样的地方。
“往生殿,这……是什么?”怎么阴森森的,周围的气氛实在是太过诡谲,昏暗的月亮,忽明忽暗的宫殿,怎么看怎么不正常。
齐浩然身为梵天的皇族,又是皇帝陛下最宠爱的,天分最高的一个皇子,对于皇族禁地,自然比旁人更多了一些见识。
他给了伊素君一个放宽心的眼神,然后轻声说道,“你别担心,这里我听我父皇说过,应该是禁地的东南方向,你别看这里看起来阴森森的,其实在万年前是梵天最至高无上的地方。”
“听说,这里原来住着一位德高望重的高僧,虽然现在看起来阴森森的,但是这里之前是一座佛堂。放心,这里虽然不会有特别大的机缘,但是也应该不会有很厉害的妖兽和机关。”
关于禁地,这两天伊素君大概得了解一下。
禁地的传说,要追溯到万年之前,那个时候,梵天也还叫梵天,统治这里的是以为大成的灵修,据说是这个大陆的最强者。
然后有传闻,这个大陆之外,还存在着更厉害的大陆,哪里有人看中了这片地方,所以便发动起了横跨大陆的战争。
其中细节伊素君不得而知,根据绿浓跟刑天的说法,总结起来事情差不多就是这样,最后,外界的侵入者攻克了梵天的一部分地方,这一战,持续了有数十年。
中间的过程也不甚清楚,绿浓与刑天各执一词。
绿浓说,最后梵天的最强者战胜了外来者,将他们全部消灭,然后将其占领的已经破坏诅咒的地方封印了起来。
然后就形成了现如今的梵天禁地。
另一个说法是刑天说的。
他说根本就没有什么外来者,其实就是大陆的最强者修炼到成仙的最后一步的时候不小心滋生了魔心,然后在在魔心的易滋扰下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欲吸取大陆的生机为己用,在他付诸了一些行动之后突然良心未泯发现了自己的魔心,便想补救,然后用自身的全部修为将自己毁坏过得地方封印了起来。
然后就形成了现在的禁地。
伊素君点点头,对一旁的齐浩然道,“既然你说没危险,我们就进去看看吧。”
齐浩然心里一暖,很开心伊素君相信他的话,“好。”
说完,率先走在前面,将伊素君保护在身后,用灵力将看起来残破不堪已经腐朽了的木门推开,然后二人谨慎的往往生殿里边走了进去。
禁地里的灵力跟外界相比,除了更加浓郁了一些,血腥味也更重了一些,没有什么不同。
然而进入往生殿之后,两人同时感到了不同。
相视一眼,伊素君眉毛紧紧的蹙了起来。
来之前,她已经把禁地打听的差不多了,这个往生殿绿浓跟刑天都没有给她提,所以她也不知道进入里边为遇到什么。
然而二人只是刚走了进来,便发现自己体内的灵力已经隐隐有了不受控制的感觉。
“怎么回事?别的地方一进去也是这个样子吗?”
伊素君是第一次来这里,然而齐浩然可不止一次进入过禁地。
他摇摇头,表情同样十分的凝重,“不曾,我之前去过望风楼和以前的梵天的一座宫殿,除了会遇到等级高的妖兽,和比较厉害的机关,有时候会碰到毒瘴,但是从来没有这种状况发生。”
“这里,以前我曾有人来过,据出去的人的反应,也没有这种状况……”
说着,齐浩然发觉自己体内的灵力越发的不受控制的,他双目猩红的看着伊素君,手上的青筋暴起,咬着牙用最后一分清明拽着伊素君的胳膊,大声道,“走,在这样下去我们会疯的……”
说完便朝着门口嗯方向飞去。
“咣当……”
一声巨响,本来破败的木门突然紧紧的闭了起来,然后门口的地方突然升起一股浓郁的黑色雾气。
齐浩然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然后突然发力对着木门就是一掌。
“嘭……”的一声之后。
红色的灵力四散开来,破败的木门仿佛被结界隔离了起来一样,完全没有一丝一毫的损伤。
齐浩然吐出一口鲜血。
他一边拼命的压制体内暴虐的灵力,一边还要分出力量发出这么强的一计攻击,然后就有些承受不住。
不过他看了一眼一旁显然也受了影响脑门已经出了一层细密汗珠的伊素君,咬咬牙,虚弱的拽过她,靠近窗户的地方,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