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穆在动手不动手这条边缘上反复思考这个问题,最终还是决定把事情放一放。
警察局那边已经不管了,他现在完成是让底下的人去查。
因为上次的摊牌,向清河再次不知所踪,也不知道在干什么,不过向云穆注意了一点那就是向清河名下所有的一切都冻结,动不了。
除了那些银行卡的钱,不动产,股份都是不能动的。
这些向清河根本不知道。
已经过了一段时间,公司渐渐的上了正轨,也没人在背后继续说着这些那些的,只要有钱赚,其他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却不代表大部分,该虎视眈眈的,还是盯着,一天都没丢下。
今早下了雨,淅淅沥沥的路面上被溅起一层的水花。
一家咖啡厅里,雨点敲打着玻璃窗,听的让人心烦。
“你想的怎么样了?”
站在窗前的向德水,突然回头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向清河问。
向清河不语一直低着头,向德水又说:“这可是你自己亲自找上我的,难道你不该给个解释吗?”
顿了顿,他又说:“如果你觉得不能接受的话,你可以随时离开,我保证不会阻拦。”
向清河的心里一直天人交战,他一直很纠结到底来不来,只要一想到向云穆的冷漠,心里就越发的生气。
无论如何,那群亡命之徒是不会放过自己的,钱没了总比人没了的好。
但是,他没有那么多钱。
仿佛是说通自己,向清河抬头看着他,问:“你要什么?”
向德水一喜,心里越发的激动,等了那么多年,终于要实现了吗?
按捺自己的喜悦,他说:“我要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我名下也就百分之五的股份,如果你想要就拿去吧。”向清河叹了一口气说。
本来他完全可以靠这几个股份到老的,可惜是是愿人违,现在也只有卖出去。
向德水一怔,就百分之五吗,他还是有点不相信,向德山那些股份呢?
“就只有百分之五?你确定,你父亲那些呢?”
“只有这百分之五是我的,遗嘱没有立下来我父亲那些暂时无法批判下来,如果你要是想得到的话,必须尽快落实。”向清河还是清楚的,如果向德山遗嘱没弄好,东西还是没法拿到手。
向德水皱着眉头,怎么事情越来越难办了,竟然还有那么多事在里面。
现在就是拿了这百分之五也没什么用,公司的决定权还是在向云穆手中。
为今之计……拿下向德山的股份,拥着向清河上位。
那个草包,向德水还是特别的嫌弃,但是没有办法,只有这个。
向清河被他的目光看得有点毛毛的,有点排斥他,皱巴巴的眉头,眼神不停的到处乱瞥,他问:“现在你还要不要。”
“要,”向德水回应,转而又是赤果果的盯着她说,“向清河,我们合作吧。”
“合作?”向清河不太理解。
按道理说,这些天他已经看清了这个人的本质,合作嘛肯定是吃力不讨好的。
可是现在,只有他能帮自己。
向清河也不是个傻子,立刻提出要求:“好,我们合作,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儿。”
“什么?”向德水不以为然,大概现在什么事情对他来说都已经无法上心了,仿佛已经看到以后自己的风光。
“帮我把赌资换掉。”
向德水的眉头都快夹死苍蝇了,他问:“多少?”
“一亿五千八百万。”
向德水听了更加的皱着眉头,心里想,自家孙子做事怎么这么不靠谱,一下子那么多钱出去家里就空了。
可是转而又想,如果少一点的向清河也不会过来找自己。
虽说很头疼,但向德水还是答应并且说:“明天你的赌资就清了,而我们合作这件事你要记在心上。”
“怎么合作?”
“拿下你父亲的股份,拉向云穆倒台,另外,你握权一个星期过后要立刻给我转让。”向德水说的很简单,但是做起来特别的困难。
向清河听的眼睛亮晶晶的,他在想,到时候上位了直接把向德水给踹掉,谁又能知道呢。
心里美滋滋的,现实却给了他致命的一击,向德水冷声警告道:“收起你那些花花肠子,不要想有的没的。”
“我们手上掌握你不少的证据,譬如……你杀了向德山。”
淡漠的声音自空间里响起,就他们两个人,看起来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向清河手抖了抖,按捺心里的那种害怕,死鸭子嘴硬道:“二叔,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那是我爸爸啊。”
向德水才不管他有没有听懂,又是警告道:“我不管你是真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你只要记着,我手上的证据是真的就行!”
说完,轰隆一声在他脑海里炸开,向清河手脚冰冻的不知所措。
等向德水走了之后,他的出唇瓣依旧是泛白的一片。
要做个傀儡吗,手不自觉的攥紧,他还是不甘心。
向德水果然是说到做到,第二天向清河就接到来自赌场的电话:“向先生,你的赌资已经还清,过来拿一下欠条吧。”
拿电话的手突然一惊,这么快的吗?
他立刻穿好外套去了赌场。
白天赌场是不营业的,看到是向清河才给进的门。
里面,其中一个穿着黑衣的是赌场的boss,另外一个是向德水的孙子。
看到他说:“二伯,你的欠条。”
向清河接过欠条,检查了一遍,的确是自己的那张欠条,赶紧把它放在自己的口袋里。
“欢迎下次再来,我们赌场随时欢迎。”黑衣男人笑着说。
向清河可不愿意留在这里,淡漠的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至于向德水的孙子,可不在他管之内。
向德水的孙子嗤笑,继而跟着他的身后离开。
从里面走出来一个黄毛,探头探脑的张望着,看到真的没有一个人他说:“刚走吗?”
“嗯,刚走。”
“爷,你说要不要告诉向清河真相,不然他总是认为是我们赌场干的!”黄毛不怎么高兴,谁喜欢被人那么说啊。
黑衣男人若有所思,简单的想了想,他说:“你可以去提个醒,不要说透。”
至于,能不能理的清楚就是他自己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