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墨墨跟着阿芽离开,容恩坐回薄牧川身边,“墨墨的生母是我一年前在监狱里认识的一个朋友。”
薄牧川毫无波澜
薄父薄母倒是变了脸色,监狱?想当初良歌可是说她根本没进过监狱,这会儿竟然牵扯到这件事情了……
真是分不清.真假。
容恩从他们变了的脸色来看,知道这两位在想什么,“不管你们信不信,我想说的是,我真的是在B国监狱里养了一年病,并且期间认识了筱筱,也就是墨墨的生母。”
接着,容恩将和筱筱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包括筱筱的死讯。
当她说完最后一句话时,周围安安静静,都是面带惋惜。
当然要除了薄牧川,他一直是毫无波澜,让人猜不透心思。
薄母的木扇僵在手里,“这么说良歌也不知道筱筱的遗言是什么,墨墨的亲生父亲依旧是个谜。”
“您这么说,是相信了我没有欺骗你们,我的确有在监狱里养过病,是吗?”容恩反问。
她没想过事情会这么巧合,用墨墨的身世,解开了这个良歌说的谎言。
精明如薄母半信半疑,“谁知道这是不是你和良歌合伙编造的新谎言,想用薄家的血脉来要挟我们?毕竟筱筱是在B国监狱,现在又去世了,我们根本不知道具体情况。”
好的吧。
还是没有解除误会。
“日久见人心,我问心无愧。”容恩也不急,事情没有一蹴而就的,何况他们中间的事情很多很多。
坦然自若的模样令薄父投来惊艳的目光,除了薄氏内鬼一事,谈及其他事情时她总是落落大方,是真坦荡……
“他以后会跟着你生活?”薄牧川吐字如金,这个他,当然指的是不在场的墨墨。
容恩转头看向目光平静的他,微笑着点下头,“如果你们不愿意和他同在一个屋檐下,我不介意把他放在爷爷那里。”
“你想得美,薄家的孙子当然得住在薄家!”薄母已然是认定了墨墨乖孙。
好不容易有一个孙子,和孙子已经分开了两年了,以后得每天黏在一起培养感情才行。
薄牧川眉头微皱,他其实并不是特别喜欢和小孩子接触,尤其是,还不是他和容恩的孩子……
薄母说法的前后矛盾让容恩有点想笑,“那您既然承认了墨墨,就是承认了我的确在监狱里养过病,至少这一点我没有欺骗你们。”
她并不是想做什么特别较真的辩解,只是这个逻辑挺合理的。
而且她特别想让墨墨和她一起住在薄家,生活在眼皮子底下她才能够安心。
只是看薄牧川不为所动的样子,好像不是特别喜欢小孩子……
“那个筱筱的事情你说的不算,得问过牧阳之后才知道!”薄母当即拿起手机拨打薄牧阳的号吗。
一旁的薄父拉住她,“你别跟他说太多细节,两年前的事情他不一定记得,只让他寄一缕头发回来就行。”
只要有头发就能做亲子鉴定,到时候不用牧阳多说什么,事情就基本一清二楚了。
“对哦,还是老公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