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牧川大手抓住怀里人发颤的肩膀,“恩恩,身为男人我看得很清楚,良歌喜欢的人是你,米诺不过是一个幌子。”
喜欢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越藏越明显。
红红的眼眶里盛有晶莹透亮的眼泪,滚烫的眼泪从眼眶里滚落下来,容恩难过地皱起眉头,“所以你——”
“我没有怀疑你!”薄牧川捧住容恩的脸抢过话,稍显粗粝的指腹一点点擦拭掉眼泪。
那句话说的真好,眼睛为她下着雨,心里却忍不住为她撑起一把伞。
他是相信她的。
四目相对一个泪眼汪汪,一个讳莫如深,之间丝丝缕缕的情思理都理不清。
对视一会儿容恩扑进薄牧川怀里,满是泪水的脸在他胸膛上胡乱蹭来蹭去。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怀疑我和良歌有一腿,以为你不要我了,大坏蛋,呜呜呜呜……”
这误会可大可小。
刚才却真的吓死她了,冷漠如冰霜的神情好似她从来不曾认识他一样。
“傻瓜。”薄牧川圈住怀里不停闹腾的小人儿,一手搂住细腰,大手托住容恩小小的后脑勺。
“你是我的新婚妻子,你的为人我最为清楚,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我不相信的是对你有所企图的良歌。”
同为男人有些事情看得更清楚,良歌喜欢恩恩,还不是一点点。
有他这些话容恩就放心了,抽噎几声止住眼泪,顶着一双红红的大眼睛抬起头,“你怀疑良歌在我昏迷后做了不好的事情?”
薄牧川轻轻点头,抬手将被泪水打湿沾在容恩脸颊上的头发别到耳后。
“事情做得太明显,床上不仅有你的红玉,还有一摊男性体.液,以及几根长发。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是良歌或者说是你爸爸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容恩摇头不相信,“我知道良歌隐瞒了两年前的事情,可是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良歌不是那样的人,他不会趁我昏迷对我做什么的。”
他要是想对她做什么两年里有大把的机会,不会到现在才出手。
“不会的。”容恩推开薄牧川去找手机,“我现在就问他,现在就问……”
“别问了,他不会说的。”薄牧川拉住人,“乖,你先下楼吃饭,我去洗澡。”
容恩倔强地拨打良歌的号码,要不是情况特殊,害怕导致更深的误会,她才不要理会良歌呢。
出乎两个人预料的是,电话响了几下就接通了!
“良歌,你现在在哪儿?”容恩喜出望外地冲薄牧川挑挑眉。
薄牧川凑近仔细倾听,他竟然敢接通,想来是想好了措辞。
——“恩恩,我在家里。”良歌嗓音沙哑低沉,粗犷的喘气声急促。
容恩迫不及待的问出自己的疑问,“良歌,我今晚摔倒后发生了事情?又是怎么回来的?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你告诉我好不好?”
电话那边隐约传来娇媚的声音,听又听不清楚,断断续续的又很细小。
良歌炙热的呼吸声逐渐得到平复。
——“晚上你摔倒昏迷,我走后门将你送出医院,结果半路上你醒了。正好我临时有急事,就让司机将你送回了萧家。”
三言两语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