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俞舒宁不免得身体一软,回想起前几天晚上的放肆画面,这个男人对性有这种谜一样的渴求和狂热。
不过快活归快活。
经过雷霈多年的调.教,生理上的爽快蒙蔽不了俞舒宁的理智。
“萧云帆,你我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少对我动歪心思。”
——“我对你的心思一直很歪,就没正过,不然第一次见面也不会直接对你上下其手。”
俞舒宁直接挂掉电话,摘下蓝牙耳机扔到一旁,“嘴贫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别以为她没有发现,最近萧云帆有在瞄其他小姑娘,也是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臭男人。
有时候她会想起薄牧川,虽然薄牧川对她不好,但不得不承认容恩捡到宝了,那才是个货真价实的好男人。
只是她错过了。
而这一切都要怪雷霈那个变态,硬生生拆散了她和薄牧川的因缘。
要是没有九年前的事情,她如今早嫁进薄家做少奶奶了,那里还需要拉下身段演戏来赚钱养家。
这么一想俞舒宁心里因为萧云帆情话而挑起的涟漪瞬间被抚平,“薄牧川和容恩结婚了,也不知道这辈子我会便宜了谁,跟哪个男人结婚。”
心里真是没有人选,大概没有哪个男人会要一个不能生育的人……
提起生育就想起两年前容恩让她流产还失去生育功能一事,时隔两年,俞舒宁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容恩,你真的毁了我一辈子,九年前是因为你,两年前是因为你,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油门一踩,急速飚走。
在速度要飙到极限时一旁的手机响起,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俞舒宁没有理会,飙车的速度倒是慢下来。
对方很快又打来。
知道她私人号码的人不多,俞舒宁没好气的戴上蓝牙耳机,接通,“哪位?”
再拿过手机一看号码不是萧云帆,也不是她养的男人,那会是谁?
——“宝贝儿,我好想你啊。”对方开门见山并没有让她久等什么。
俞舒宁瞳孔骤缩满是不敢置信,红唇紧闭呼吸停止,脸色一下子变得特别难看。
“呲——”
汽车强制性停下。
俞舒宁耳边的所有声音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刚才那几个字在脑海里一遍遍回荡。
那个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音色,专属的称呼,“雷霈!你是雷霈!”
那边传来雷霈沙哑的笑声,如同魔鬼的童谣一般将俞舒宁一下子带回多年前的某些可怕场景。
——“宝贝儿真聪明,两年不见,想不想我?”
怎么会想他,但凡提到他的名字俞舒宁都是后背发凉。
刚才的优雅被狼狈顶替,俞舒宁一双眼里都是惶恐不安,费力地咽一口口水。
打开车灯照亮周围的一片漆黑,双眼透过后视镜警惕地留意四周,真怕雷霈就在附近,出来绑走她……
赶紧发信息让萧云帆过来接她。
——“我要是动手,你的小男人可护不住你。”雷霈就好像能看见她的一举一动。
俞舒宁还是将信息发了出去,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后背已经冒出一层冷汗,极力平复心情,“为什么,为什么你会重新出现,你不是死了吗?”
她一直当他死了,哪怕容恩告诉她说雷霈两年前被司尔带回了科司尔亚岛。只要他没有出现,她就当他死了。
为什么要再次出现?
她才过了两年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