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歌有种不安的感觉,除了结婚以及昨晚上的事情,薄牧川还有什么事情要说?
容恩抽噎声和哭泣的动作已经停下来,从薄牧川怀里出来站好,薄牧川要说大哥的事情了……
“乖,不要紧张,坐下来歇会儿。“薄牧川没有急着说什么事情,扶容恩在身后的沙发上坐下。
倒下一杯热茶让容恩捧在手里慢慢喝,大手揉揉容恩的小脑袋。
良歌轻轻叹口气后退几步。
——“咳咳咳咳!”容栖阳拿着手帕捂住嘴突然一阵咳嗽。
憋红了脸,整个人上气不接下气,松开说一看,手帕上有一团猩红。
“爸,您怎么了?”眼尖的容恩站起身直直看着那团血,顿时紧张得不行,“您是不是生病了?严不严重?怎么不告诉我?”
——“无,咳,无事。”容栖阳一边咳嗽,一边朝摆摆手示意没事,咳得额头青筋暴起。
“自从你走后义父身体一直不太好,恰逢B国入秋天气变凉,身体状况更加糟糕。”良歌这样解释。
容恩心里刚消失的自责被重新拉回来,回国三个月,她的确很少关注B国那边的事情了,包括爸爸的身体状况,没有尽到子女应进的责任……
见容栖阳咳嗽声逐渐平复,容恩松了口气关切地说:
“爸爸,您要照顾好自己。下个月就是您的生日,我一定会回去看望您的。”
容栖阳在用苦肉计吗?
这种情况下薄牧川选择沉默,但愿接下来的事情不会对恩恩造成什么大的伤害。
“你还有什么事情,直说吧。”一旁的良歌催促。
容恩拽住薄牧川的衣摆,轻轻摇头意思是让薄牧川控制好力度,不要太刺激到爸爸。
薄牧川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摘下容恩小手放好,从裤袋里掏出一张照片。
“这是我朋友花心思帮我弄到的一张照片,图片里的主人公在场的人都知道,并且对他非常熟悉。”
说着将照片面向三个人。
容恩刚喝一口温茶,在看清楚照片上的人后,要不是及时捂住嘴水就直接喷出来了,站起身凑近细细看看,“大哥?”
照片上的人上大哥,画面的背景被可以模糊点了,看不出来在哪儿拍的,不过可以肯定这人一定是大哥。
良歌和容栖阳对视一眼,替容栖阳问出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薄牧川勾唇一笑垂眼打量手里的照片,“不得不承认他和大哥相似到真假难辨,不过他确实不是大哥,他的名字叫做司尔。”
容栖阳和良歌脸色大变,薄牧川突然提出这件事情,难道是要曝光两年前他们做的事情?
“不可能的!”容恩第一个站出来反驳,“我之前跟你说了你怎么非不信呢?是你搞错了,大哥在司尔手下工作,但是大哥不是司尔,他们是两个人。”
还非要和爸爸说。
“恩恩见过司尔?”
“没有。”
“不,有,你见过。”薄牧川严肃地纠正,“两年前你在监狱里见到的人就是司尔,也就是这张照片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