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恩很不争气地被薄牧川的甜言蜜语哄到了,嘴上软了几分说了实话。
席他们现在的关系说实话是应该的。
“爸爸还不知道我怀孕的事情,良歌连夜从B国回来就是为了帮我尽快解决这件事情,他给了我一个星期的时间考虑。”
“考虑什么?“薄牧川隐约猜到几分内容,又不敢或者说不愿意去相信。
长长翘翘的睫毛轻轻扫过下眼睑,容恩避开薄牧川的目光,声音一下子削弱好多,“考虑豆芽菜的去留……”
“豆芽菜是我们的孩子,姓叶的有什么权利决定去留?他要是敢对你动手,我让他连黎城市都出不去!”
薄牧川目光狠厉,掷地有声。
只要他想,他完全有能力以极其合理的理由,将良歌一辈子困在黎城市。
“然后你囚禁了良歌,爸爸知道后会更加反对我们在一起,更加仇视薄家,我们一家三口这辈子就别想团圆了。”容恩接着薄牧川的话说下去。
囚禁是不妥。
只是举个例子罢了。
薄牧川温柔抚摸容恩脸颊,眸光和神情透着三分认真,“你义父怀疑当年的事情和薄家有关,或者说更严重一点,他怀疑是薄家一手促成了容家的出事,对不对?”
猜得这么准?
他是不是会读心术?
被戳中心思的容恩额头抵在薄牧川肩膀上蹭啊蹭,“你不要再说了,也不要问我问题,我最近很烦的,提到这些事情,我一大早的好心情都没有了。”
烦到肚子都不饿了。
薄牧川低下头,两个人额头相触相互轻轻弄擦,“不烦,一切有我呢。”
这一句安慰对容恩不起作用,“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七天内证明当年的事情和薄家没有关系,我觉得那样的话爸爸会同意豆芽菜的存在的。”
这是她最初的方向。
算一算还有三天的时间,查清.真相是太可能,但是证明事情和薄家没有关系还是可以试一试的。
“让我猜猜,恩恩想去找萧军长?”
昨天在方家从方老爷口中得知,当初容氏集团两大股东的股份都是被萧军长买过去了。
他真的把她的心思琢磨得很透彻,容恩一点习以为常不觉得惊讶。
“问是要问的,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萧军长会如实告诉我们吗?”
薄牧川薄唇轻启。“不会。”
这么直接的么?
容恩嘟起嘴,“那怎么办?时间这么紧急,除了萧军长,我们还可以从哪儿入手呢?”
萧军长是她能想到的唯一突破口。
“恩恩未免把人想得太简单了,就算萧军长愿意说,恩恩又能从他嘴里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看不起她?
容恩报复似的戳戳薄牧川胸膛和肩膀,“我可以知道他是怎么从两位大股东手里买下股份的,容氏集团的股份那么值钱,一般人是不会卖的。”
“这个我能回答恩恩。”
“那你说说看。”
“因为那两位股东赚够了钱,贪得无厌想做官。而萧军长在军界和政界桃李很多,他们卖了股权就是卖了萧军长一个人情,不仅能拿到钱,还能谋个一官半职,多划算的生意。”
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