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湖平静的水炸开了锅,惊起波涛来。
容恩被薄牧川爆发的脾气愣住,迅速拉回小裙子,委屈巴巴的,“你凶什么凶啊?”
薄牧川黑着脸死死盯着她,眼睛里冒出的绿光是气氛,恨不得把她吃得一干二净。
容恩捂住小裙子,“我就是看了一下良歌的肌肉嘛,他是我义兄,我和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难免会有些突发状况,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薄牧川咬住这两个字,心里好几吨的炸药被点燃导火线,“两年里,你和他还发生了什么你以为的正常事情?”
容恩双手抱住小小的自己,“我想想……”
想?
这么说写的有?
薄牧川心里那几吨炸药炸了,再次一把扯掉小裙子,“恩恩,你需要长点教训!”
直到一阵酥软的感觉从身前弥漫开来,容恩整个人才反应过来。
使劲去推薄牧川,“你干什么?走开!走开啊!
肌肤被咬的轻微痛感从身前传来,容恩忍不住哼几声,直接刺激到了身上人。
“恩恩,你是我的……”
小裙子掉落。
自己的反驳没有一点儿效果,反而引发了更大的灾难,容恩如遭雷劈。
“你冷静一点好不好,薄牧川?”
再怎么喊都没用。
“不行,不行……”容恩抓住薄牧川头发,气喘吁吁头仰在座椅上。
望向窗外,正好对上一只停在车窗上避雨的鸟儿。
虽然不是人,由于车窗贴膜的原因,从外面也看不见里面什么,还是让容恩羞愧到无地自容,这是在外面啊,随时都有可能会有人路过。
“薄牧川,你走开,你怎么这样啊!”
正说着一双手就被薄牧川大手抓住扣在头顶,“乖,不要怕。”
容恩是真怕,感觉自己好委屈,眼泪唰的掉下来。
“二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吧,呜呜呜……”
不知道是不是雨声太大,身上人就跟疯了一样,根本听不见去她的话。
薄牧川摁了什么,座椅自动放平。
容恩惊悚到瞳孔骤缩,这一次是真没救了,“薄牧川,你个禽.兽!”
……
一小时后。
大雨还在下,普天盖地都是雨声。空气中是某种不可描述的腥膻味,用薄荷熏香都没有压住。
容恩歪着头有气无力躺在座椅上,脸上残余着泪痕,红肿还破了点皮的红唇大口大口喘气,下巴以下被毛毯裹得严严实实的。
薄牧川一脸餍足,半蹲在放平的座椅旁,拿着湿纸巾认真地给容恩清理身体。
“恩恩,我知道错了。”
第十八次道歉。
容恩头发凌乱不堪,面红耳赤。闭目养神,累到不想说话。
看着容恩身上遍布的痕迹,薄牧川心里不是滋味,自己这一次真的太禽.兽了。
他刚才失控了。
但吃醋归吃醋,气归气,恩恩又在生理期,原本他是可以刹住的。
结果一看,发现恩恩生理期过了。顿时就感觉一腔热血直冲小腹,然后就没有憋住……
等理智回来已经晚了。
这一次恩恩是真生气了。
清理好身体,薄牧川从暗格里取出一套干净衣服帮容恩换上,凌乱的头发也梳理好。
座椅升起,容恩软踏踏靠在椅背上,回到一个小时前的样子,呼吸已经平稳下来。
薄牧川打开换气机,车内空气焕然一新。
五分钟后。
大雨还在下。
“恩恩,跟我说句话吧,我真知道错了,下次保证不这样粗鲁,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来自薄牧川的第三十五次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