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窗边没了退路,俞舒宁怕了。雷霈都落网了,她自认为不是薄牧川的对手。
“薄牧川,我告诉你,我体质没有雷霈好。你要是硬要把设备取出来,我立马就会死亡,带着你想知道的秘密一起死。”
设备不能丢,绝不能丢。
虽然她没办法直接联系到R组织,但是只要有设备在,就有一份希望。
至于雷霈……
被捕的前几天她们才恩爱过,这个月的毒算是解了,这个不用着急。
薄牧川三个人想从雷霈嘴里套信息,而念枭在先生手里。为了念枭暗算,雷霈不会乱说话。
只要他什么都不说,薄牧川他们就无可奈何,暂时也舍不得杀了他。
至于到底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雷霈的价值有多大,值不值得先生出手相救。
瞧,事到如今还在威胁他呢。
薄牧川拿过一张纸巾擦擦手,动作优雅清贵,沉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让人沉沦。
“老实回答我的问题,我或许会对你好一点,比如说放你出去透透气。”
俞舒宁动摇了。
从前天晚上她就被薄牧川从薄家带出来囚禁,蹊跷的是,当时薄母没有一点阻拦的意思,甚至对她还有点——
嫌恶和失望!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她可是怀了薄家的骨肉,薄母一心想抱孙子的,怎么突然不喜欢她了?
加上雷霈突然被捕,所有事情来得都太快,太莫名其妙。
自由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就是奢求的,她要出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想知道什么?”俞舒宁抬起头看着薄牧川深邃的眼睛。
薄牧川低头把玩手腕上的手表,窗外阳光洒在他恍如天神般的俊脸上,“R组织要容家遗物做什么?”
雷霈是替R组织办事,他找容家遗物,就说明是R组织需要容家遗物。
那他们是怎么知道容家遗物存在的?当年的事情和R组织有关?
俞舒宁靠在窗户边的墙壁上,呼吸慢慢平复下来。
相比于身旁窗户透进来的光亮,她贴在墙壁上,像个见不得光的人蹲在暗处。
“我不知道。一直是雷霈在命令我,我只是一个按吩咐办事的人。一开始雷霈只是要求我嫁进薄家,容家遗物的事情我也是刚知道不久。”
这是实话。
她只是一个傀儡而已,一个牵线木偶,哪有真正的知情权呢?
薄牧川指腹划过表面,浮现出是一张小地图,上面有一个移动的小红点,“你见过司尔?”
那是薄子恩,
一次次教训让他在恩恩的安危上变得更加小心,时刻注意她的安全,每隔十分钟就要看看她的具体位置。
俞舒宁没听到,“那是谁?”
“R组织的领导者。”
原来先生的名字叫做司尔,俞舒宁听了后嗤嗤发笑,“既然他是R组织的天,我一个小喽啰怎么可能见到他。”
“那我告诉你,司尔长着一张和大哥一样的脸,连声音都如出一辙。”
俞舒宁不相信,只是薄牧川严肃认真的眼神表明这是真的。
惊讶不已,哪怕她七年不在国内,也知道很荒诞,“怎么可能,大哥已经去世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