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舒宁穿着薄母给她准备的性感红色睡衣,整个人妖艳的像朵带刺的玫瑰。
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微微一笑,“牧川突然说想喝酒,我下来拿一瓶好点的。”
“是吗?”薄子恩半信半疑。
她一直呆在房间里忙微博的事情,没有注意到薄牧川跑去书房睡了。
“你骗我吧,他会跟你一起喝酒?能跟你说几句话已经是给你没面子了!”
俞舒宁哑然失笑,涂着粉色指甲油的长手,从酒架这头抚摸到另一边。
“那是你太不了解男人了,男人最管不住的就是自己的下半身。”
说着将睡衣细细的肩带拉下来,露出胸前的一大片红色痕迹,笑得妩媚,“小姑子,现在你信了吗?”
薄子恩瞪大眼睛,“你,你……”
效果达到了俞舒宁拉起肩带,这自然不是薄牧川留下的痕迹,是昨晚雷霈跑进了她卧室里。
搁在半个月前薄子恩兴许会信。
但是半个月里她一直缠着薄牧川,两个人感情更进一步,她知道薄牧川和俞舒宁早就闹僵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薄子恩反问一句。
目光淡淡掠过俞舒宁胸前,“如果我没猜错,那些应该是雷霈留下来的吧?”
俞舒宁身侧的手握紧,既然已经撕破脸那就不用掩饰了,“那又怎么样?你哥头上这顶帽子够绿吧?”
“你真是不知羞耻!”
不经常骂人,词汇量不足,薄子恩想来想去只冒出这么一句。
她一生气,俞舒宁笑得更加得意,“滚回房间睡你的觉去,少打扰我!”
说完继续在房间里踱步,连角落里都没有放过,就像在……寻宝。
“你在找雷霈要的东西。”薄子恩忽然间想起来雷霈一直在找所谓的容家遗物。
俞舒宁顿住,干巴巴的转过身面向薄子恩,“你知道什么?”
薄子恩白皙小手将碎发别到耳后,“别紧张,没什么,就是我实在看不出来你有多爱我二哥。”
“爱?你个乳臭未干的无知小屁孩懂什么叫爱?”俞舒宁哑然失笑,“赶紧给我滚!”
“我是无知,但还是看出来一些。你一心想嫁进薄家,是为了帮雷霈找到容家遗物吧?”
俞舒宁心里“咯噔”一声,眼皮垂下掩住眼睛瞬里的波涛汹涌,“恩恩,话可不能乱说。”
该死的,薄子恩怎么知道的?!
难道说她在薄家做的一切都被薄子恩看到了?那么薄父薄母知道吗?
还是说薄子恩又在诈她?
她面无表情的模样带着暴风雨之前的诡异平静,看得薄子恩心里有一丝丝害怕。
这一点表现出来的害怕,看在俞舒宁眼里,就是在试探。
不管薄子恩到底知道了什么,既然今晚被薄子恩碰上了,就在她身上动点手脚……
俞舒宁拿起一瓶年份久的上好白酒打开,嗅到味道后皱眉,来到薄子恩面前。
“酒呢,我已经挑好了。这方面我的研究不深,恩恩要不要帮忙看看?”
浓烈的酒精气息辣得薄子恩眼睛疼,躲开视线。
突然反应过来,“不对,你骗我,二哥他不喝白酒的!”
只是已经晚了,俞舒宁一手掐住薄子恩下颚让她张开嘴,直接把白酒往嘴里倒!
“薄子恩,上次被你用念枭威胁一次,完全是我不想多事,你真以为凭一张照片就能威胁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