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舒宁在薄家兄妹俩这里受了气,愤愤不平的离开薄家。
薄子恩洗漱完毕正打算早点睡觉养精蓄锐,薄牧川跑过来敲门,“恩恩。”
“真讨厌。”
已经躺床上的薄子恩抱怨一句,用手随便理理头发,穿着睡裙起身去开门。
门外薄牧川一身黑涩丝质睡袍,加上他一张精美却阳刚之气十足的脸,尊贵神秘又妖冶。
“二哥,有什么事情吗?”
薄子恩稍稍移开视线,真是的,一个大男人长得这么好看干什么……
一句轻飘飘的问话奇迹般的问住口才极佳的薄牧川,他其实没什么事情。
就是四天不见太想念她,很想见她,想听她声音,想要跟她多待一会儿。
只是她这么问是不是说明她还在生气?两人之间已经隔阂到需要找个借口才能说话的地步?
薄子恩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能懂和茫然,一头雾水的挠挠头。
他好像有话跟她说,怎么不开口呢?一直盯着她看做什么?
打死薄子恩都想不到,她心里无坚不摧的二哥心里由于愧疚自责,现在对她的一举一动很是……敏感。
可能她一个不满意的眼神,一句不经意的话,能让他猜上半天自己哪里做错了,要怎么弥补。
薄子恩伸手在薄牧川面前晃一晃,“歪?怎么不说话呢?”
霸道如他一直是有事说事,什么时候变得扭扭捏捏的了?
薄牧川顺势握住她软软嫩嫩的小手,“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想和恩恩说说。”
“哦。”薄子恩没抽回手任由她握着,“那二哥进来吧。”
直到两人并排在沙发上坐下,薄子恩才不留痕迹的抽回手,心情还不错,自顾自的把玩长头发,“二哥有事就说吧,我听着呢。”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一次她轻松自在,薄牧川倒是不自然。
转过头,视线从薄子恩额头上的疤痕上下移,落在她粉嫩白皙的水嫩瓷肌上。
两个虽然说是和好如初,但是之间总感觉生疏隔阂不少,亦或者说恩恩还在生气,或者是恩恩成熟了不少。
恩恩是主动和好,他现在再问她是不是还在生气,不合适。
那该找个什么借口拉开话题呢?在商场上游刃有余的薄二少被难住。
大眼瞪小眼半分钟后,眼看薄子恩把玩头发的动作变慢要生气,电光火石之间薄牧川想起来一件事情——
“两个月前,我说我在俞家留宿一事存在问题,答应给你一个解释。现在,我已经完全调查清楚了。”
还以为是想她所以来看她呢,竟然是因为这件八百年前的事情……
薄子恩撇嘴,“你们都订婚了,当初又是情侣关系,留宿不留宿没有关系的,不用解释。”
都订婚了还解释什么?
“要解释。”薄牧川态度强硬,“那晚我被俞舒宁药晕失去意识,她和雷霈……”
说到这里卡住。
这里要用什么词汇来形容才不失稳妥?
大晚上孤男寡女实话实说的话,会不会有损他在恩恩心中的形象?
会不会有点少儿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