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众场合问这种让人脸红的问题,薄子恩低下头看看自己不算太突出的某处。
怪不好意思的,“二哥你胡说什么,他哪有摸我……”
“我分明有看到他的手在你胸上不安分的动来动去!”
薄牧川异常肯定,用要杀人样的视线扫射一旁的良歌。如果眼神能杀人,对方此刻已经千疮百孔。
“呵。”
良歌一声讥诮。
拍拍衬衫上的灰尘,看起来没有大碍,皮外伤伤得不重,“都说薄二少护妹心切,我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两个男人个子和年纪都相仿,眼神里火药味浓厚。
大有再打一次的意思。
“谁再动手我跟谁急!”薄子恩甩开薄牧川,站到两人中间以防再打起来。
看看右边,看看右边,解释说:“那是因为掉下去的烤串碰到了我衣服,良歌在帮我擦拭沾到衣服上的调料。”
根本不是什么袭.胸好不好?
良歌哪有那么不正经。
二哥也真是的,因为这个还把人家打了一顿,让她以后还怎么和良歌相处。
薄牧川冷笑,目光掠过她胸口,衣服上的确还残留调料和油渍。
不过这成不了借口。
“脏在你胸口他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去帮你擦拭?不知道男女有别吗?不知道尊重女性吗?还是说他就是想趁机揩油占你便宜?”
姓良的就是故意的!
薄子恩没想到他会扔出一箩筐的话,说的乍一听还有点道理。
弄得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驳,跺跺脚,“你……你无理取闹!我东西掉了我惊叫一声,人家看到我衣服脏了,下意识帮我擦一下,怎么了?”
“你自己没手?”薄牧川怒怼。
真是理不直气也壮,明明是自己动手打人不对,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但是论吵架她又吵不过,薄子恩一时气急,心直口快的胡说八道——
“我就是愿意让他帮我擦怎么了?我忘了说了,因为我喜欢他,所以愿意让他亲近我,就是我让他帮我擦的!”
“我教你的女孩子要自尊自爱被你吃了?”薄牧川非常生气,陡然提高音量,抬起手要落下……
吓得薄子恩瞬间认怂没了气势,双手死死捂住脸,下意识害怕地往后退。
三五秒钟后没感到什么疼痛,弱弱地抬起头,委屈巴巴地撇嘴,“不准打我。”
呆萌的眼神就是一盆水,浇灭它大半火气,薄牧川恨铁不成钢地叹口气。
放下手去摸摸她头,“恩恩,因为填志愿的事情你还在跟我置气。”
她是他亲手带大的,不是不讲道理的女人,听得出来她刚才那一番话是气话。
生气中的薄子恩躲过他的手,不给摸头发,“我怎么敢,二哥永远不会错。”
“别闹了,跟我回家。”
“你跟良歌道歉,道过谦我就回家。”
“不可能,错在于他。”薄牧川冷着脸一口拒绝。
薄子恩头一次这么感觉二哥不可理喻,“你不讲理!”
小丫头气鼓鼓的都快跳起来了,薄牧川无奈一笑,“是姓良的手不干净,我是为你好,怎么就成不讲理了?”
“你就是不讲理!今天的事情我们先不说,就说最近的。”
薄子恩舔舔唇瓣,正正嗓子,是铁了心要理论一番。
“凭什么整个薄家就给我一个人设置门禁?我出来玩就必须在八点半之前回去,你就可以带着俞舒宁四处玩,还夜不归宿?”
“我什么时候夜不归宿了?”这黑锅薄牧川不背。
“你本来就,就……”声音越来越弱,薄子恩挠挠头愣了愣。
也对哦,二哥没有夜不归宿过,是她一时嘴滑说错了……
真是个,好气哦,偏偏在这种关键时候断链子,她的气势瞬间全没了,吵不过二哥了!
等等。
还有一丝转机。
生命力顽强如小强的薄子恩败不馁,卷土重来——
“还有另外一件事情,你不准其他男生接近我,也不准我接近其他男生。那你和俞舒宁共处一室,同床共枕,我说一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