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奴婢有一件事情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想不通,秦容求知的看向秦湛:“您看上我什么了?”
细细想来,秦湛应该不是对他侄女动心的变态,想她自己从来就对秦湛一点印象都没有,他常年生活在边关,逢年过节都在边关待着,他从未见过她,更别提知道自己侄女长什么样子。
但是他为什么要给自己穿秦容的衣裳,住秦容的宫殿,这点很匪夷所思。不过他给自己的每一个媳妇都用了她生前的东西,可能就是为了省钱泡妞吧。
只是为什么他后宫那些莺莺燕燕不少都还没见过呢,怎么就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了。
她发自真心,可是秦湛没有回答她。
只见他本还略带调侃的神色骤然沉下来,墨眉拧紧,望着她的神色又跟方才天差地别。他转身离去,连个屁都没给她放一下,就这么走了。临了,还在门口对孙盛德说:“拔下她的衣服。”
秦容就这么莫名其妙地享受了一次公主的待遇,又莫名其妙的从公主待遇上掉下来,甚至跌落泥潭,孙盛德直接给她着了一堆活,让她无暇分身对皇帝的魅惑。
太和殿的老老少少都视她为本年度最佳狐媚子。
衣衫一波接着一波的来,堆了她一整盆。
“皇上的东西是不送给浣衣局的,以防有些人动了什么歪心思。”将一摞衣衫放在秦容盆里,送来的宫女在一旁斜斜的睇着她:“所以你可要好好的洗一洗,如果洗不好,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可没有人能帮了你。”
秦容嘴角抽了抽:“但是,你这多的有点过分了吧?”她随便的拎起一件:“这可是冬天的衣裳。”
冬天的衣服和夏天的衣服罗列起来,足足由她一整个人这么高,要知道秦容并不矮啊!
那宫女满脸的理所当然,一捧瓜子磕得舒坦:“怎么,让你洗衣裳你还挑了?你看我们这里哪个人闲到了?”
“你就很闲啊。”秦容直白的指出来:“你甚至还在嗑瓜子。你有这闲工夫秦湛的裸裤你都能洗了一摞子了。”
宫女眼珠子一瞪:“你这嘴里没个干净,小心我打你。”
“你嘴里才不干净,黑乎乎的,牙缝里还有瓜子皮。先剔了再来打我吧。”她嫌弃的将衣裳将旁边一堆,又见宫女语塞在旁边干瞪眼经,她皱眉转头,嫌弃的说:“你还不走?等我欢送呢?”
“你脾气倒不小?”宫女气得脸红:“怨不得皇上不要你了。有娘养没娘交的东西!”
“啪!”
清脆的一声响让院子里面得人动作皆是一顿。
那宫女捂着自己被打肿的脸,震惊的看着秦容。
“你竟然敢对我动手?你还有没有点规矩了!”
秦容绕了绕手腕,漫不经心的将她往旁边一推:“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骂我娘,你配?”
这宫女明显被她一唬,咬着牙不甘心的回吼:“你可知道我是谁?!你落到我的手上,还敢打我,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那你杀我一个试试看?”秦容挑衅上前,伸出手指,点着她的肩膀:“杀我,或者,像我这样,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