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谨却是深深一叹:“送你进去可以。倘若你无法安然无恙的出来,我此生一定是不得安宁”。
清城看着两人,虽然面上始终淡淡的,一点没有亲热的样子,可是话里话外,。字里行间,血浓于水的兄弟之情,随处可见,深深的暖在人心间。
上官隐合扇,轻轻敲了敲手掌,站起身;“放心,我一定出来,为了我们都是皇室的正根,也只有我们配掌握皇室江山的未来。”说罢转身带着山谷,邱泽,丘壑三人,走出了上官谨的书房。
看着上官隐的背影,想想他的话语,上官谨便明了:“不愧是上官一族的后人,哪里会真的看着霍乱朝堂,百姓受苦的日子不管呢。看着情形,是真的认真了,性子还是很像六王叔的。
清城轻轻点了点头:“王爷,这个上官隐还真是个外冷内热的性子。只是他当初为何不做王爷,敢做山贼呢?”
上官谨看着倾城一笑:“他是山贼嘛。朝堂之上做的才是贼,不屑与贼人为伍,只能自己图个清静,什么贼不贼的,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真相也不一定浮在表面啊,所以天道自在人心,不在朝堂。”
“好了王爷,你就不要论什么天下,民心,公道了,没有权利,谈这些全都是枉然。”清城摇头,轻轻叹着气。
上官金听后,仔细的盯着清晨,笑了笑:“你这丫头,确实说到了点子上,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你不在朝局,却总能一语道破关键啊,了不得,。有造化,有造化。”
“行了王爷,你怎么还开起玩笑来了。”清城瞥了一眼上官谨,笑了笑。
“准备,打探一下那几个贪官的行踪,今日明日他们必须死,我们必须进监牢,学子必须救,”上官隐出了上官谨的书房,头也不回的念叨了这么几句。
丘壑山谷,邱泽几人,点头回了身:“是,主人。”
“分头去吧,一人监视一个,打探清楚了,伺机行动。”上官隐依旧是头也不回的吩咐着。
“是,主人”。三人转身,朝着府外走去。走了几步山谷转过身:“主人,我们失去杀人,这样光明正大的由前院出去不妥吧?这要被人看见,或者偷偷地盯着,不是给王爷找麻烦嘛?”山谷说完,等着上官隐的回答。
上官隐转过身,指了指山谷说道:“还是你聪明,我刚才还在思考如何能让官兵找到我们。,着实不少费力啊,现在看来,确实你这法子好。”
三人不解的看着上官隐:“主人,这是什么意思啊,这要是杀人凶手住在上官谨王爷的府上,那对王爷来说,不是很危险嘛,若是论他个包庇罪,同谋罪,岂不连累他一起入狱啊?”
“是啊,主人,这样做不妥吧,王爷岂不是会被连累,不如我们翻墙出去。”邱泽说道。
上官隐浅笑,摇着扇子:“就照我说的做,光明正大的从王府出去,杀了人,光明正大的回来,最好能将官兵引来王府,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