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谨和其他随从都已准备好了启程,看着清澄带那个随从回来,便走出了墓室,打道回王府。
一路上快马加鞭,风尘仆仆,一时也没有耽搁。上官谨几次问清澄要不要停下休息。清澄都拒绝了,说道,“现在天色不早了,咱们都快些,天黑一定要赶回王府。比几个随从骑的都快。”上官谨紧紧的跟着她,两人跑一段,便相视对笑。
“驾,驾,”一个随从正在加快速度,准备跟上上官谨。
“我说你傻啊,离王爷几米远就行了,你追上去跟那么紧干什么,王爷和倾城姑娘会嫌你碍眼得,真没眼色。”
那随从放慢了速度,就你有眼色,真不知王爷和倾城姑娘笑什么,这骑马有这么开心嘛,那随从嘀咕着。
你呀,追上去问问他们啊,“你去啊”。
“我才不去呢,你怎么不去问。兄弟你刚才给我兔子腿就害了我,现在又想指使我挨骂啊,你怎么这么爱指使憨狗爬墙头呢你”。
“哈哈哈哈,几个随从听了笑了起来,笑什么你们,有什么好笑的?”那随从嘟囔道。
你刚才的比喻太恰当了,还知道自己是憨货呢你,哈哈哈哈,又是一阵笑声。
那人也跟着笑了笑,“管他什么呢,能开心的笑就是乐事阿对不对,活着就要快乐,要不然就是浪费生命啊,那憨货活着少了很多复杂的想法,比咱们可快乐多了。对不对?”
“这话说得还真不错,精明有精明的烦恼,憨货有憨货的乐趣阿,”说着知了一下那随从,
“你说谁呢你,你个憨货别跑”,说着几人加快了速度,紧紧跟在上官谨后面,策马急驰,马不停蹄的一直到回到了王府。
王爷,你可回来了,管家看见上官谨回了府,一路跟着进了书房。
宫中,皇上正坐在榻上,看着刚排练的歌舞,神态悠然自得,喜不自胜。手指还有节奏的敲打着榻上的靠枕,很是享受的样子,
皇上,打探到了,正在殿外等着复命呢。江公公走到皇上旁边,小声地说道。
皇上听了,嗯,朕知道了,叫他们退下去吧,真改日再看。皇上做了一个退下的手势,脸上带着一抹冷笑。
叫他进来吧。皇上神色严肃了些,收敛了刚刚看歌舞享受的样子。
嗻。奴才马上叫他进来。江公公说完脚步匆匆的走道殿外,叫了那等着复旨的人。
“叩见皇上,皇上交待之事,奴才已探得,特来复命。”那暗哨跪地说道。
“起来吧,探到他去什么地方了?你只管一五一十的把他的行踪报来就是”。皇上边说着,边搬弄着手中的板指。
“不出皇上所料,王爷确实是去了墨山陵墓,在那里呆了一天一夜,今日已经返回王府。”那暗哨一字一句的仔细说道。
“好,朕就知道,还能有什么大事让他告假不早朝呢。那墓室机关可被打开了吗?可有进展?”皇上严肃且关切的看着那暗哨问道。
“回皇上,那墓室小的经过打探得知,清澄公主又打开了一个墓室的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