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谨听后,稍稍一愣,好奇的看着悠然说道,不错就是夏奕夏大人,当朝太傅。怎么?萧公子认得他吗?
萧悠然淡淡一笑,在下只是一小民,怎么会认识太傅大人呢,只是闻得太傅夏大人,为官清廉,为人正直,是难得一见的好官啊,
上官谨笑了微,不错,太傅大人乃是辅弼天子之任的老臣了,可现在皇上连他的进言也听不进去了。可见朝政的局势浑浊之至啊。
萧悠然听后,说起,夏大人与家父倒是有过几面之缘,那时候我还年少,只是现在想来夏大人不一定会记得了。
上官谨听后,已获得说道,那夏大人甚少出皇都,令尊又是商人,并非官场之人,不知与令尊是怎么认识的呢?
夏林看了看他说道,对阿,下大人是太傅又是清官,很多人都想见他见不到呢。你父亲是怎么与他认识的呢?
清澄和管家也好奇的看着他,问道,是啊,反正晚上无事,你就与我们说说吧,管家也点头说道,你就说说,看大家都想听呢。
有人笑了笑,好,那我就说说,这也不是什么丢人不能说的事。
慢慢的回忆起了以前的事,说了起来,我父亲是做药材生意的,记得那一年,我和父亲去云中置办一批药材,当时是夏天,天气很热,我们只办好了药材,因为是外地人,强龙不压地头蛇阿,我们把药材已经装好马车,准备起身了。可是那贩卖药材的,却要我们再拿一半的银子。当时我家的生意,做得还不大,商铺周转压了一大笔,这批进药材的钱,也是我的父母与亲戚朋友借来,先周转生意用的,我父亲自然不愿再多给,身上也确实没有银子了,可那贩子却说,不交银子便要把药材卸下,说是卸下,可是这一卸,又要毁掉好多药材,我父亲实在没了办法,这药材没了,银子没了,回来没法和我母亲与亲戚朋友交待。坐在那车前对那贩子说,要卸药材先把我的命拿去,钱如果没了,我回去也无法交待。那贩子命人把父亲拉开,我父亲叫喊着,我当时吓坏了,第一次觉得这世道可怕,就在拉扯之际,夏大人的轿子停了下来,父亲只知是官轿便拦路喊冤,轿边的随从却阻拦着,说道不要命了,这可是当朝太傅夏大人。父亲听了跪地说道,太傅,夏大人,您既是帝师,辅弼君主,为何不看看这朗朗青天鼠辈横行啊。您辅弼的君主便是治理的此等天下吗?
那随行的护卫听后,愤怒得说,大人家中有事,回家恃疾,在不让开小心你的命。父亲还是一味的喊着。夏大人却从轿中走出来,看了看父亲,说到,说的好,连这家乡的一片青天都管不好,又有何颜面立足朝堂,居于帝师之职呢.
只是我今日急着回家探望老母,这是老夫的官印,你拿着叫我的侍卫与你去本地县衙,他看了此物资会秉公办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