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漆黑的马路上,说不害怕是假的,林月此会害怕的看了看四周一眼,脚下的步伐加大了一些,不知道为什么往天觉得并不阴森的路,今天晚上格外的阴冷,让她的心里直打鼓。
处于精神紧张的林月,丝毫没有发现后面向她靠近的人,等看到的时候,她脑海一沉,救命两个字还未喊出口,就昏了过去。
“带走?”
“上家吩咐了,把人带到这个地点。”
迷迷糊糊之间,林月好像听见有人让人绑架了她,还带她去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是哪里,又是什么人绑架她?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想要再听一听,却没有压过脑海中那股强烈的漆黑感,眼前一黑林月彻底昏了过去。
等再次醒来,她被绑在了一张床上,眼前蒙了一条黑色的布条,隔绝了她的视线,双手被被绑在了床沿的两侧,双腿并拢绑在一起,让她丝毫动弹不了。
“醒了?”
“你是谁?”陌生的环境里,林月强忍着心里的恐惧,假装平静的问道。
“我是谁不重要,不过你马上要给我的孩子输血了,你高兴吗?”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嘶哑难听的声音,犹如魔鬼一样勾起了埋藏在林月脑海深处的记忆。
上一世被迫放血的记忆,清晰的浮现了出来,她挣扎的画面,求饶的画面,绝望的画面,每一个场景都无比清楚的在林月脑海中闪过,这些屈辱不甘的画面,让林月嘴唇苍白的哆嗦着,干涩的眼睛,疼痛的留下了眼泪,她咬牙切齿的吼道:“你是白婉柔!”
不是疑问是无比确认的喊出面前绑架她人的名字。
白婉柔,白婉柔!
犹如一个地狱性的名字,林月被绑在床沿上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尖锐的指甲刺破了手心里的软肉,疼痛过后一股鲜艳艳的鲜血涌出了手心,顺着手指滴在了地板上。
白婉柔见林月认出了她,她也不再伪装,那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没想到你都这样了,你还能认出我来,林月你果然是我的好朋友。”
极其讽刺的话语传入林月的耳朵里,惹的林月一阵的反胃,她裂开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好朋友吗?白婉柔你说这话也不怕亏了你的心吗?”
“呵呵,林月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说话间,白婉柔的手指轻轻的划过林月的脸庞,尖锐的指甲停留在了林月蒙着布条的眼睛上:“当初我先看上了顾恒,却被你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把他从我的身边夺走,后来我以为你那一撞,能撞成个傻子,却不想你居然命大活了下来,还有一次把顾恒的心抢走,让他为了你不惜用手段对付我,你知道现在的我有多么的惨吗?”
林月安静的听着白婉柔发疯一样的话语。
在她看来白婉柔走到今天这个地步,都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任何人,如果要怪就怪当初自己的一时心软,没把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给弄死,让这个疯女人找到了机会来反咬一口。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的脏?”白婉柔被林月沉默的态度给惹的急了眼,她不顾形象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尖锐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