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两个字深深刺痛了陆茵的心,从十八岁那年开始,顾子城就常常把这两个字挂在嘴边,时不时来刺一下她的心,偏她除了忍气吞声,不能把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样,妈妈的话语天天在耳边响起,她要讨好顾子城,要迁就顾子城,不能忤逆这个男人一句话,从小的教育根深蒂固的埋在了心底,直到现在她都不敢忤逆顾子城一句话,只能默默的承受着。
顾子城看着陆茵那委屈的眼神,心中被压抑着的怒气一下子被点燃,抬手捏住了陆茵的下颚,冰冷的嘲讽:“你装可怜给谁看,别人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我还不知道吗?收起你那恶心人的委屈,滚出去的视线。”
“疼~子城哥。”下颚火辣辣的疼让陆茵下意识红了眼眶,她轻声呼着疼,没勾起男人的怜悯心,反而让男人的眼神越发的冰冷,冷的她心在发颤,求饶的话被硬生生的堵在了喉咙上,眼泪像断了线一样,不停的落下来,布满了整张脸。
顾子城厌恶的撇开眼睛,丢开了手中的下颚,冰冷的吐出:“滚,若是我在我妈的嘴里听到一句我对你不好的话,你准备去死吧!”
警告的话说完,顾子城踏着步子进了屋子,反手摔上了门,他很厌恶陆茵这个女人,连和她待在同一个空间都觉得恶心头顶。
“嘭”的一声,拉回了陆茵的思绪,她阴毒的看着眼前紧闭的门,双手紧紧的蜷缩在一起,深吸了好几口才压下心中那想要杀人的冲动,转而掏出纸巾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又补了一个装,脸上浮现出一抹假笑,踏着高跟鞋离开了顾子城住的小区。
“小姐去哪里?”
“时光饭店。”陆茵温柔的吐出四个字。
明天顾子城就要回顾家的老宅,沉默了这么久的她也是时候去会一会顾恒的妻子---那个名叫林月的女人。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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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梅刚进店门,就看到一张猪头的脸,吓的她一张脸苍白,哆嗦的问:“月月.....你怎么.....你被谁打了?”
林月摸了摸自己上了药,还消了一些肿的脸,不放在心上的说:“早上来的时候遇到一个神经病,她挠了我一顿,我也打了她一顿,她比我严重多了,怕是每个半个月好不了。”
想起吴华被压在身下打那副惨样,林月得意洋洋的勾了勾嘴角,虽然这一仗她受了一些小伤,总归来说她胜利了,敌人比她惨不是吗?
祝梅一听林月的语气,就知道这个小丫头片子没什么事情。
她没好气的轻斥:“下次遇到这种人你躲远点,疯子杀人又不犯法,你如果把她惹急了,真的把你伤了怎么办,顾恒现在又不在你的身边,你怎么也要注意一些,好好的收敛一下你那一点火就着的臭脾气,免得吃亏。”
“好。”顶着一张包子脸,林月虚心听着祝梅的教训,不要脸皮的凑到了祝梅的面前,讨好的笑了笑。
“你啊!”祝梅伸出手指点了点林月的额头,无奈又宠溺的问:“上了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