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他怎么在那。
“你是?”
莫逸风看着突然出现的顾海,也同岳晓思一样,没有认出眼前的人,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这头都快要大一圈了,每走一步,身上的肥肉都在颤抖。
莫逸风嫌弃的微微后退了几步。
“我是顾海啊,莫总,你和晓思一样,怎么都将我给忘了,这是贵人多忘事吗?”
莫逸风嘴角抽了抽,询问的看向一边的岳晓思,只是岳晓思却并没有回答,而是转身上了车。
岳晓思是生气的,这段时间和莫逸风的相处,相比五年前,莫逸风是改变了很多,可是这些改变还是远远的不够,因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莫逸风会突然变了一个人,做出伤害自己,亦或者说是伤害小白的事情。
今天因为一件很小的事情,莫逸风首先抱有的态度是怀疑她,质问她。
若是刚才莫逸风的语气没有那么硬,也许她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可是刚刚,很明显的,莫逸风的语气让自己很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
凭什么莫逸风要这样的对待自己?他知道不知道这样自己会很难受?或者是说,从头到尾,莫逸风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自己的感受?
也许是这段时间,他对莫逸风太好了,所以才让莫逸风对他自己有了比较错误的定位,好在现在还早,还有时间足够莫逸风去改变。
岳晓思想,也许她得给莫逸风一些时间和空间让莫逸风认识自己的错误。
岳晓思上了车,莫逸风也没有了继续和顾海说下去的心情,冷淡的应付了一句,也上了车。
一路上,岳晓思都没有开口,只有中间岳晓思将小白叫醒,让小白靠着自己睡,车厢里面安静的厉害。
张言带着助理来给莫逸风一家人做造型的时候,便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尽量减少了他自己的存在感,一般都很少说话。
“这是你们总裁和他儿子的衣服,我先上去了。”
因为晚上有一个宴会,所以岳晓思才专门去挑选了衣服,本来准备一家人整整齐齐的一起去的,但是现在,好心情已经没有了一半,她也不想认认真真去打扮了。
至于造型师什么的,丢给莫逸风就好了,现在她只想要上去赶紧将自己身上的这些装扮换下来,留的一身轻松。
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在意自己的穿着,哪里还来的心情。
收拾好的莫逸风和小白站在一起,两人之间也没有多的交流,岳晓思从楼上下来,只是穿了一身极其简单的衣服,看到莫逸风也不过是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别的多余的表示。
莫逸风心里升起一丝丝的懊恼,若是刚才他不那样做的话,晓思现在是不是也就不会这样对待自己?可是一切已经晚了。
只剩下后悔和懊恼,以及想着怎么样来补救自己和岳晓思之间的关系。
看着对他没有好脸色的岳晓思对着叶岚笑,莫逸风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只一瞬就松开了。看样子他们还真的是很熟啊,他就一会儿不在,两个人就旁若无人的聊了起来。
“叶岚,没想到今天你也到了。”
莫逸风顺势将岳晓思带进自己的怀里,变相的宣示着主权。
“连莫少你都来了,这次宴会的重要不言而喻,我怎么能错过呢?”
叶岚笑着开口,语气温和,却是一针见血的直切要点。
“倒是希望这次你可以取得理想的结果呢。”
莫逸风面色如常的说道。
“借莫少吉言,我还有事,告辞。”
朝莫逸风举了举杯,叶岚笑着离开。
虽然叶岚走后,莫逸风还是一如常态的揽着岳晓思的腰身,岳晓思还是感觉到,莫逸风生气了。
宴会一如既往的进行着,顾海竟然真的取得了一个不错的结果,莫逸风在那一瞬间握着岳晓思的腰的手控制不住的加大了力度,岳晓思强忍着才没有叫出声。
好在地产招标会维持的时间并不长,他们很快就回去了。
莫逸风的脸色不是很好。
“莫逸风?你露出这种表情是给谁看?”岳晓思的脸色也冷了下来,刚才是因为有人在,她尽量的想要给莫逸风面子,可是莫逸风呢?
他做了什么?
不明所以的发火,当初选择重新接受莫逸风,但是今天,真的,莫逸风太让自己失望了,失望至极。
若是说他是对刚才那个人有意见,完全可以向那个人发火,为什么要将自己代入旋涡之中?就不能对自己温柔一点吗?
平日里面说那么多好话,和小白两个人各种争执,可是现在,在这种场合,这种情况下,他却对自己这样的态度。
岳晓思有些迷茫,迷茫薄缓之是真的喜欢她吗?
若是喜欢,若是爱,怎么会这样的不在乎自己?
莫逸风的态度让我有些捉摸不透,我不清楚他的想法,若是说他是在吃醋,可是这个醋味是不是太浓郁了?
而且是没有一点点节制的,好歹他悠着点,自己也许不会发火。
莫逸风愣了一下,看着突然脸色冷下来,并且将自己推开的岳晓思,一时间有些不知所以。
不明白怎么好好的,晓思就突然生气了,而且看脸色,晓思的心情应该不是很好。
仔细的想了想刚才发生的事情,莫逸风隐隐有一点点的意识。
“晓思,你……”
“不要和我说话,莫逸风,我想,我们之间还需要冷静一段时间,彼此好好的考虑一下,也许,我们真的不合适。”
不过是这样,莫逸风就已经这样针对,这样的态度,一辈子不长不短,她不想要自己的爱情就这样慢慢的失去了本来的样貌。
“晓思,我刚才只是太在乎你,我看到你和那个男人太近,而且他一次次的挑衅我。”
莫逸风着急的解释,如果知道刚才的样子会让晓思生气的话,他绝对会忍住,不将自己的情绪泄露。
因为已经失去过一次晓思,所以他似乎变得更加在乎,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防着的人,更何况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