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手中的木棍狠狠拍到司机的脑门上,司机连哼都没哼,直接砸晕倒地。
随后,车上又下来两个人,将早已喝晕的曾涛抬了下来,绑了手脚塞进黑车的后车厢内。
孟寒冰眉头微凛,绑架?
黑车掉头疾驰而去,孟寒冰不由分说,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她适时与黑车保持着距离,车速时快时慢,车上的人完全没有发现。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车子行驶至西郊外,在一座单层红色砖墙的民房外停下,几人将曾涛抬了出来。
“这货睡得真死啊。”
“呵呵,这曾少也是倒霉了,正好碰到咱们急需用钱,这么大块肥肉得好好割一块,等会想点法子给曾少爷醒醒酒。”
“大哥,怎么着也得敲诈个一千万吧。”
“那当然,有了这笔钱,咱们就可以收山了。”
几人边说边将曾涛抬到屋内。
孟寒冰见他们进了屋,迅速移动到房子外墙。她掏出手机,准备拨打110,手却在按下接听键时犹豫了。
三个男人,平均身高一米七二。
看他们绑架的手法还算娴熟,估计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就身形而言,一个壮硕,另外两个看起来都比较单薄,眼里也没有杀气,只是露出贪财的本性,并不像练家子。
孟寒冰估摸着自己十分钟内应该可以搞定,如果她救曾涛一命,进曾氏的话,问题应该不大。
正想着,屋内传来泼水的声音,曾涛怒吼:“我去,谁啊?”
他从头到脚淋了个底朝天,打了个激灵瞬间就醒了。
春都的秋夜,湿气很重,曾涛发现自己被绑得像个粽子,又看到眼前几个凶神恶煞的人,顿时脑袋一片空白。
“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曾涛没了刚才的气势,紧张的问。
“我们是谁不重要,我们知道你是谁就好了。
曾氏太子爷,拥有春都最大的地产公司,坐拥几十亿资产。
哥几个最近手头紧得很,要俩钱花花,对曾少你来说,是小意思吧?”为首的男人邪笑着说。
曾涛一听,不断点头,答道:“小意思,小意思,只要大哥肯放了我,我一定准备大礼。”
“放了你?呵,你怕是把我当傻子吧。”
男人阴冷的看着曾涛,招招手,“兄弟们,给我先伺候伺候曾大少爷,教教他该怎么说话。”
“是。”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啊!”曾涛恐惧的看着他们走近,腹部顿时传来一阵剧痛。
两个手下朝他拳打脚踢。
“啊!”
“别打了。”
“大哥,我错了。你们想要多少,我,我给,啊!”
“……”
里头不时传来曾涛的求饶声。
孟寒冰听在耳里,心情却平静非常。
她可不打算这么快进去救他,曾涛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被他祸害的女人不计其数,所有的坏男人都应该受到教训。
况且,人只有等到最绝望的时候,再看到希望才会更加珍惜,不是吗?
想到这,孟寒冰眼眸微动,随即转身消失在月夜中......
此时的孙家洋溢着一派喜庆之气。
孙思琪身穿一件白色抹胸鱼尾长裙,一头金色长卷发衬托着她白皙的脸颊,令她的皮肤看起来光泽透亮,挺翘的鼻子,狭长的丹凤眼外加樱桃小嘴,五官虽谈不上多精致,但也算是个美人。
孙思琪摆弄了下裙尾,嘴角是挂不住的笑意,问一旁的孙树人:“爸,你看我漂亮吗?”
“漂亮,我女儿自然是最美的。”
孙树人满意地看着孙思琪,这是他最宠的二女儿,也是可以让他在曾氏提高地位的砝码。
曾氏快要上市了,百分之五的曾氏股权外加一千万作为聘礼,这对孙树人来说可是太大的诱惑。
他虽入股曾氏有些股份,但却属于掉车尾的。
有了这百分之五的股份可就不一样了。
好在他的女儿够本事,那曾涛虽然花,却从没为了别的女人撼动她的正主地位。
这么一想,孙树人的脸上更加得意。
孙思琪眉眼微挑,笑着说:“爸,曾涛说了等我们订婚了,就把他在中心路上的公寓送给我,虽然那公寓不大吧,但是在春都最中心的地段,价值五百多万呢。”
孙树人满意的点点头:“嗯,看来他对你不错,这样我就放心啦。”
“爸,你别担心这些。
虽然曾涛很花心,不过我不在乎。
只要我是正房,家里的财政大权在我手里。
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我都可以容忍。”
孙思琪说着,自信满满的脸上流露出对金钱的控制欲。
“你能想通这一点是最好的。
女人嘛,青春的时光又有多少。
钱才是最安全最有保证的。
等你再为曾家开支散叶,你的地位就更加牢不可破。
退一万步讲,就算要分家你也能分他一半财产去。”
孙树人是个精明人,他早就将如意算盘打得一清二楚。
孙思琪点点头道:“爸说的是。不过姐姐赶不回来参加我的订婚礼,还真是遗憾。”
“你姐说了签证出了问题,不过已经在重新办了,赶不回订婚礼没关系,到时候你风光大嫁的时候,咱们都在。”
“嗯,好。”孙思琪想到自己即将成为春都最令人羡慕的女人,得意之色溢于言表。
父女俩正说笑着。一通电话打破了这份喜悦。
孙树人一看来电是他的亲家,曾涛的父亲曾亭。
“喂,老曾啊。”孙树人还没客套完,就听到电话那头焦急的声音。
“老孙,怎么办?涛被人绑架了。”曾亭的话瞬间将孙树人拉回现实。
“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涛怎么会被绑了?”孙树人大惊失色,明天可就要举行订婚典礼。今天居然出这种幺蛾子,可怎么是好。
一旁的孙思琪闻言也瞬间慌了神,眉头皱到一块儿,“爸。”
孙树人示意她稍安勿躁。
“老曾,你先别着急,听我说,接到绑匪电话了吗?”
“还没有,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撕票?”曾亭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紧张地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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