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冰见她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心情也随之上扬,在她心里江灵和曲辰光是同样的存在,只有在他们面前她才能真正敞开心扉。
她想起这八年时光,不仅跟着厉松勤学苦练,还自学了不少技能,她恨不得将一分钟掰成五分钟用。
到后来厉松都不忍见她这么辛苦,想让她停一停,可是她却知道自己不能停。
那艰苦又充实的岁月犹如幻灯片般从她脑海里闪过。可是让她细细讲来,还真不知道从哪里谈起。
于是,她侧头在江灵耳边轻声说:“师傅说不可说。”
江灵不禁翻了个白眼,“神秘兮兮的,真讨厌。算了算了,我去下洗手间,你等下。”
她说完转头起身,离开了位置。
孟寒冰笑着摇摇头,江灵这急性子真是一点都没变,都不知道她怎么有耐心成天看那些复杂数据。
这时,服务员刚好将点的鸡尾酒放在桌上。
“女士,今天您们来的真是时候,曾少今天高兴,给全场女士买单。”服务员的话瞬间引起孟寒冰的兴趣。
他来了?
孟寒冰的目光陡然微寒,“曾少,你说的是曾氏的曾涛?”
服务生被孟寒冰猛然散发的气息吓得一个哆嗦,错愕的点点头,“是,是啊,小姐,您没事吧?”
孟寒冰见他一脸懵逼的模样,立即收敛了些,微笑着说:“没事,我只是很奇怪,毕竟我和曾少并不认识,这样莫名让他买单,似乎说不过去。”
服务生恍然,立即恢复神采,礼貌回应:“这个您不用有负担,咱们酒吧虽然才新开一个月,可是曾少却是常客,只要他高兴,请所有人喝酒都不在话下。”
呵,果然是传闻中的纨绔子弟,孟寒冰笑容更甚,和刚才的冷劲判若两人。
她妩媚一笑,说道:“是吗?不知道先生是否可以帮我引荐一下,我也想借花献佛,敬曾少一杯。”
服务生脸蛋霎时通红,这女人的笑颜也太美了点吧,他还是第一次这么温柔的被人叫先生呢。
“我,我……”
“喂。你快给我放手。”
服务生还没我明白,孟寒冰便听见不远处熟悉的声音响起。
她眼神微凛,看来酒吧不论格调多高,总挡不住一些酒品差的人以装疯的名义试图**落单女人。
此时江灵郁闷的看着眼前的红脸男人,她的手正被他紧紧抓着,想甩都甩不开。
“这位先生,你喝多了。”一旁的服务生正在好言相劝,只不过这个男人似乎并不理会,他用另一只手推开服务生。
“你他妈的给我滚开,知道我是谁吗?我只想请这位小姐去包厢坐坐。你们干嘛大惊小怪。你,啊!”
男人还想骂几句,却突然感觉握着江灵的手传来锥心的疼痛。
他转头一看,发现一个冷艳的女人正掰着他的手腕,那力气堪比男人。
他吃痛地松开了江灵的手,瞪着眼前这个多管闲事的女人。
只是他现在可没心情欣赏她的花容月貌,手上的疼痛扭曲了他那张关公脸,龇牙裂嘴地大喊:“你他娘的,放手,快给我放手。”
“嘴里不干不净,还真是玷污了这个地方。”孟寒冰冷冷的说。
“你是什么东西?竟然管到我的头上。”
“我是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欺负了我的朋友,那就要付出代价。”
孟寒冰至始至终都没放开那男人的手腕,而是更加用力往后掰去,男人有种错觉,他的手快断了。
谁知这个男人也是一个厉害的,都到这时候也不求饶,而是大声呼叫:“涛,涛,快来救我。”
这酒吧本就近似清吧,没有多余嘈杂的声音,所以男人这一嗓子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包厢的门也随之打开。
一个身穿蓝色夹克外套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一双桃花眼微眯着,表情微寒,他的人也敢动,是谁活得不耐烦了。
“谁敢欺负我兄弟呀?”
曾涛一脸怒气的瞅过来,却在看到孟寒冰时愣住了,这时的孟寒冰正冷漠的盯着他。
美艳的外貌,冷酷的气质,凹凸有致的高挑身段,真是个极品美人!
曾涛的脑海中不断跳跃着赞美的形容词。
乖乖,比起娱乐圈里苏雅的冷、郭绾的艳,这个女人具备了她俩所有的特质,似乎更配得上冰山美人的称号。
孟寒冰的模样瞬间就把曾涛的目光吸引住了。
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二楼的雅间内有个男人正俯视着这一切。
“少爷,要不要我去处理一下?”南格问。
一张英俊的脸旁上露出玩味的笑容。叶梓博淡然开口道:“不要打草惊蛇。”
“是。”南格虽然应声,可是心里面却有些纳闷,他跟着叶梓博快八年的时间,从米国回华国,不说完全了解他,倒也有七分认识。
叶梓博非常讨厌有人在自己地盘胡乱作为。
只要被他碰到,都会有不小的麻烦,像今天这样在自己的地盘碰到这种事情,他却没有出手,实在出乎南格的意料。
此时的叶梓博只是静静看着孟寒冰,这个女人的身手不错,没有几年的功夫是不可能单手制服一个男人。
明明从未见过这个短发女人。可她却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
下面的气氛因为曾涛的出现缓解了不少,孟寒冰给了曾涛面子,放开了男人的手,男人吃痛又吃瘪的瞪着孟寒冰。
只是他知道他现在告什么状都没有用。
因为从眼下的形势来看,他们这位花花少爷貌似已经看上了这个女人。
曾涛一改刚才凶恶的口气,温柔的看着孟寒冰,抱歉的说:“不好意思,我的朋友其实没有恶意,但是害这位小姐受到惊吓,是我们不对。
这样吧,我请两位小姐喝杯酒。给你们压压惊。算是赔不是了。”
孟寒冰当然知道他的用意。
曾涛的眼睛从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
真的令人恶心至极!
男人,呵,果然都是一个货色。
“喝酒就不用了。”孟寒冰冷声拒绝道。